自从迈进我家门槛后,她上尊公婆,下爱弟妹,同一家老老小小处得挺和睦。时下不少人喜欢听表扬,可她有点怪———不准人夸她。上个世纪60年代的一个夏天,我与她喜结连理。从开始,她就对公婆极为孝敬。
舅爷着了慌,把二舅从兰州修院叫回了家,才避免了悲剧的发生。我和外婆坐热炕头的时候最多。每当念完她的很多经以后,我就缠着她给我讲故事。外婆最爱讲的是白头乱(义和团)的故事。
我记得最清的还是四奶家的房后那棵大大的樱桃树了,由于年久树枝已探进窗来,坐在四奶家的窗台上就能摘到。
姜华一组到达庙湾村刘丽家时已是下午,刘丽的大伯红着眼圈对本报记者说:“今天是星期五么?往日的这个时候她都回到家了,活蹦乱跳的一个娃娃突然就没了,谁不难受!”
弥撒结束后,走出教堂院门时,我临时决定去儿子家看看。敲开房门,儿媳燕儿小声向我打了个招呼:“妈来了。”“是啊,你在家呢?”我边答边问,燕儿没作声。
天主的父亲身份比人的生身父亲身份更为实在,因为他是我们存在的最后根源;因为从永远我们就在他的意念之中;因为他赐给我们永恒的父家。即使地上的父家分裂了,但天上的父家永远团聚。
我们去拜访朋友时,总是年仅三岁的克莱吉赞美房主人,高声说:“好漂亮的家!”收到礼物时则频频道谢,而且马上准备好把它送给赞美他的人。
1991年,从太原师范毕业的我被分配到了处于南郊的小店,随之在小店安了家,每当我和爱人一起漫步大街小巷,我的目光总是在寻找着一个地方——教堂,可是,一直没有找到。
从此,你就负起了圣家之长的重任。罗马皇帝普查人口,你就带着身怀六甲的圣母玛利亚,从加肋利亚回到祖籍犹大的白冷。一路疲劳,一路寒冷。跋山涉水、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白冷,可是,你们却没有容身之地。
酷夏,我们到访铜山县大许家天主堂“天佑之家”安老院。很不凑巧本堂戴神父去国外学习了,理院周维秀修女接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