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洞内常常是一片漆黑,而他的儿子虽已成家立业,却毫无孝敬之心,对老俩口的生活起居从不问津,老人腰腿疼痛,行动颇为不便,却还要时常上下坡担水背柴,以维持生活;在忻州市晏村,我看到了因右耳残缺而被父母遗弃的秀花,
记得在童年时代,每当来到正定残破的城墙下面,脑海中就浮现出老人们讲述的正定城墙下炮声隆隆横尸断流的景象。战争无疑是残酷的,最大的受害者还是那些弱小的平民百姓。
记得每年一进入冬季,母亲多数是在土炕上围着被子,大口喘着粗气度过的。由于当时家境所限,农村医疗条件差,母亲的病一直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我最熟悉的药品名称就是百喘朋和氨茶碱,因为那是我家必备的哮喘药。
至今仍然记得金主教的教诲:知联会的每个成员,必须时刻不忘吾主耶稣的教导,要做地上的盐,世上的光。
记得那时我还很小。这个名字并没有来自什么特别启示,只是我想他会很高兴与总领天使的名字一样!我感谢父母知道教我和天使谈话,因为我很自然地和他们有很好的关系。
要记得:主不仅将云雾和雨露赐予大地,同时也赐予美丽和煦的阳光,使种子发芽,使蓓蕾开放。要记得:孩子们不单需要谴责和惩诫,更需要嘉勉与赞许,就是像那可爱的阳光般的和蔼的言语。我们在家庭之中绝不可起争执。
记得当日在圣神修院海边的船上餐厅里,我们愉快地就餐、聊天,我还就香港及美国女修会会长联合会的情况请教三位修女……1999年5月,我陪同三位河北前辈神长访美,佳真妮修女在纽约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并向我们介绍美国教会
我记得,在葬礼结束后,我和若望的母亲、许多家人,以及一位律师坐在一起。我们决定收留若望,并为他提供栖身之地,解决他的食宿问题。这虽然有许多具体困难,但我们都知道,这对若望来说是最好的决定。
我记得我在佘山修院有一段时间偷懒,没有给家里写信,有一天突然收到了妈妈写来的一封信。妈妈没有读过书,小时候在圣堂里学经,学歌认识了一些字,能读简单的信件。
记得当时与其约好,翕合主旨,熬过这两个月,每多活一天都是白白捡来的时光了,就要感恩上天的恩赐,并做美好见证。两个月后,没做手术的李修女安然无恙……她也开始了与疾病漫长抗争及感恩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