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里,在祖母的心里就形成了这种信念: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胜任那神圣的工作。祖母在形成这种信念的时候,已经是那火红一片的“文革”之初。没过多久,教堂都被红卫兵关闭了。集会的祈祷已经不可能了。
一想起那些为此工程而不辞辛苦的教友们,心里便会油然地生出阵阵敬意。遗憾的是,由于接触少,我只能记住他们几个人的名字:赵爱项、李贵芹、曹付兰、王志强、李全胜、王瑞河。
富兰克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冲动,走上前去敲响了那扇门。“哪位?”里面女人问道,声音里透露出掩饰不住的哀伤。“我可以进来吗?”富兰克轻声问道。“非常欢迎。”
我洗完衣服,也进到中舱,听到他们的谈话,心里也很高兴。这时,我看见船舱角落里有一团揉皱的油纸,就顺手扔了出去。吃完饭,母亲对父亲说:“把戒指拿来,我放好吧。”父亲一指船舱角落说:“在那里。”
我心里颇感不安,真怕修士被那个陌生人叫走。那个晚上,我没有睡好觉!第二天一大早,陌生人正在帮修士收拾东西。我一看急了,连忙跑去告诉了伙伴们。
那些艰难的岁月和教友的恩情我一生都记在心里,而且也使我懂得尽自己一点力量去关心帮助别人。多蒙天主的恩宠,现在家里条件好了,三个子女都已成家立业,工作单位也不错,而且对我们二位老人很孝敬。
心里默默地祈祷:“天主啊!求您帮助我,顺利过关,我依靠您,信赖您”。第二轮考试是单独面试,由分公司的外方经理保禄任主考官,王玛莉是最后一个被叫进考场的。
这样,我们才会真正感到幸福、快乐,真正感到心里平安,踏实。
如果我们在传播福音时自己心里没有耶稣基督,那我们传什么?又怎能叫传福音呢?我们的(教区)堂区又怎能是一个以耶稣基督为中心的信仰团体呢?
我们心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辱感,想起今天在教堂里那么多人对我们指指点点,我决定再也不去教堂了。对了,还有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