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深远的事包括:在冈道尔夫堡的小圣堂里,教宗方济各愿意与本笃教宗跪在一起,而非跪在教宗的跪凳上;然后,他希望荣休教宗参与梵蒂冈花园的圣弥额尔态像的揭幕典礼;教宗方济各还说服本笃教宗参与擢升新枢机的枢密会议
文革期间,教堂里的跪凳等用品,被生产队出卖给本村的居民使用。教堂曾作过生产队的办公用房,后改作永丰小学的校舍。约在1975年,小学搬迁之时,教堂也被拆毁,其部分材料被移作新校舍的建筑之用。
那是一个暮秋的主日,圣堂里的弥撒已进行到领圣体的阶段,教友们和往常一样,纷纷起身在跪凳的行间排队,向祭台前送圣体的神父缓缓移动。
想起母亲连夜为我修补被褥,爬上高凳给我挂窗帘,每天做我爱吃的炒土豆丝,给我洗衣服……我蒙住脑袋,失声痛哭。好愚蠢的我啊!敢问哪位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我有何资格声言母亲爱我不够?
虽然教堂不大,但教友的信仰热情却非常高,为了在教堂里充纳更多的人,后面的教友情愿站着参与弥撒而不坐准备好的独凳。
当太阳拥抱我在寒冷的冬天当炎夏凉风抚去燥热的煎熏当春雨滋润渴望生长的种子当丰收慰藉了忠实的辛勤意识到这是与主的美丽相遇我细细体悟天主的无边慈仁婴儿偎依母亲的圣洁温馨羊羔跪吮母乳的依赖驯顺暗中牵我的那双钉痕的手总记挂着儿女的慈祥眼睛这是与主的美丽相遇主耶稣携伴着我们前行与主耶稣相遇在今天柔软的手拂去抑郁邪灵圣神的光照亮了眼睛我们的灵魂才如此洁净彼此相爱共享平安喜乐主耶稣携伴着我们前行
当我在长凳坐下时,注意到旁边的老头——枯瘦的他裹着厚厚的棉衣,头上戴了个滑稽的婴儿绒帽,脸色苍青,在凳上蜷成一小团,马上要进入打盹的状态,“一旦睡着,他肯定要着凉的。”我这样想。
由于案子较大,周围也有坐凳,我便从家里带来了许多“信德”摆在了上面。一开始没有引起职工们的注意,三天以后我发现少了两期“信德”心里不由得暗自激动,后经打问才知道是机修班的老王师傅拿去阅读了。
只为路不泥泞,途不艰,圣堂矗立时万难心也甘,跪伏母前求恩赦,万众皈依娘心安。
当步入圣堂跪拜在圣龛前,独享那份心的幽静时,一个凝视的眼神,一声深情的问候,无限敬仰、钦崇尽在不言中!———“父啊,我朝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