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关于人生的终极问题都是神学问题。按照StanlyGrenz和RogerOlson所着《WhoNeedsTheology》,神学就是教我们如何正确地思考。
它们的确解决了人们生活的很多困难,但关于人自身存在的终极问题,比如人的意义与价值、人的来源与归向,它们并不能提供答案。它们不仅没有回答这些问题,有时反而会使这些问题变得更加紧迫和突出。
因此,他们不是选择一种信仰来支撑自己,或是为自己找到一种终极意义的支撑,来从容面对各种危机,而是在他们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这种信仰已经深深地嵌入了他们的生活乃至生命之中,早已根深蒂固。
保险公司的金爷告诉王多鱼,金钱和人性是你二爷留给你的终极考验。他说:金钱是冰冷的,爱人的手是温暖的。
祂的复活是终极胜利,但不为打倒谁,却为推翻魔鬼及其统治。祂复活后显现时带着伤痕让我们明白祂的胜利不是通过暴力,而是藉着爱的牺牲。祂的升天更显示祂的胜利的超越性和永久性。
同时,这也清楚地显示,目前的伦理体系无法产生真正手足之情的结合力,因为一种不能回溯到有一个共同父亲,作为手足之情的终极基础,是无法持久的(注2)。
服务社会的首要表现就是遵守规律,遵守法律;服务社会的终极目的是引导身边的人体验到你们身上的福音精神和生活的责任,也就是引导人们遇到主耶稣。
但他不明白信仰天主就是信友的命,是信友生活的终极意义。在三个舅中,岁舅文化程度最低,吃的苦也最多。为了更好的谋生,岁舅学了一手木匠手艺,打家具做门窗样样在行。
在14世纪拜占庭神学家尼古拉斯·卡巴西拉斯(NicholasCabasilas)所著的《基督里的生命》一书中,我们重新发现了柏拉图的经验,即这种被新的基督信仰经验所改变的怀旧情结中的终极对象,仍属于无名
该书使用“训道者”(希伯来文Qoheleth,意为“集会的人”或“传道者”)的身份反思人生的终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