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来,北京南堂经常有一中年盲人男子,被比他小几岁的妇女拉着排队到祭台前领圣体。今年3月10日南堂组织避静,笔者认识了这位盲人教友,并与他做了简短的交谈。得知他信教前后点滴情况,感触颇深。
中年之后,又对中医产生兴趣。他博览各种医药经典,逐渐进入中医之门。且不断钻研,再加上他个人对中医的喜好,不久便在方圆一带行医,小有名气。父亲因职业关系,结识了各个阶层的人,以及一些城镇的读书人。
有很多人围了过来,他们的目光中饱含着怜悯,但,没人帮帮我,哪怕把我扶起来,或者拨打求救电话……三轮摩托车在离我不远处停了下来,但那个中年汉子没有下车,他麻木的脸上掠过一丝慌张
接下来,来到了另一条街上遇见了一位中年先生,正准备骑车走。
中年以后开始反思,隐约知道,大姨虽然历经磨难(只是我这样认为),她的生活道路和方式是这个世界最上等的,已远远超出自己的领悟。那才是真正活出作为人的庄严和崇高!信,很难!
乐神父每次到茶楼,都会像蝴蝶一样,不停走来走去地叫点心,一方面是他很开心见到大家吃得高兴,一方面是他向推点心车的中年大妈秀他的广东话。这些大妈看到一个老外居然会说流利广东话,多半都赞叹不已。
这里住着三位老神父,还有一位中年神父,他们对我相当友好。应当说,我对这个堂区相当熟悉。但对圣女普黎斯加是怎样的圣人,不是很了解。常常想,等我意大利语进步后,看看这里的圣堂里对圣女的简介,就清楚了。
繁忙劳累之余,漫步闲庭,总喜欢对着竹,于风中雨中听声,在日下月下看影。然后静思“乾坤揭主荣”,然后细想“碧穹宣化工”。乐在其中,其味无穷。狗有两条,一小一老,一胖一瘦。小的胖乎乎,肥嘟嘟,叫甜甜。
黄昏时分,一筹莫展、束手无策的神父脸色苍白、心情沉重地沿着他所辖教区内一条寒冷的街道无精打采地漫步着。他仍旧在苦思冥想着圣子的去向。
独自漫步在德国圣奥斯定修院的花园,身处五颜六色的树林中,头顶是亮丽如洗的天空,脚下是墨绿的草地和金黄的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