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中国刚刚经历了一场空前的流血,那年7、8、9三个月三万多教友被害,同会的七位姐妹高唱谢主颂,而英勇致命。
三天过后,孩子没有受高烧或流血的折磨,而是平平静静地离开了人间。这是天主可怜他的子民,小路超被天主带走去享受天堂的福乐生活了,从此不再受病痛和折磨。
耶稣加尔瓦略山为我们倾流血,但罪人却依然执迷不悟无动于衷,任凭无罪羔羊的血泪流淌。我们自己又何尝不是这忘恩负义大军中的一员?
要治愈这些仍然在流血的伤痕,中国教会不也需要充满爱心和耐心的听疗服务吗?
有位教友拿来针,用针扎附魔者的人中,竟然不流血,真是奇妙!经过近两个小时的祈祷、洒圣水、驱魔,总算把魔鬼赶走。可是,据附魔者说,她身体内的魔鬼还没有去净。她声称,在她身体内至少有三个魔鬼。
途中,神父额流汗、眼流泪、心流血,尝鞭打、尝屈辱、尝心痛,步履艰辛、五味杂陈。
她曾经告诉我,手术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满身流血的耶稣降下来,约过了几秒钟就不见了。这是耶稣给樊菊萍的榜样和力量,要她面对人生的痛苦和灾难。樊菊萍的女儿告诉我,母亲做第三次手术时也没有任何的痛苦。
圣保禄宗徒也曾说过:“如果没有流血,也就没有赦免”(希九22)。由此可见,赎罪的过程是与受苦分不开的,所以耶稣便承受了难以言喻的千辛万苦和极凄惨的死亡,为使我们罪人重新获得永生的希望。
我明白只有爱才能使教会成员行动起来,如果爱灭绝了,使徒就不会传福音,殉道者也不会流血。我理解爱包含所有的职业。
但是,只要翻阅一本历史书,或者不幸的是,甚至报纸,就足以发现我们既是受害者、又是加害者的罪恶行径:战争、暴力、奴隶制、压迫穷人、从未愈合并继续流血的伤口。勇德使我们对这一切做出反应并断然拒高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