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已去世三年,然而她老人家的音容笑貌,常常出现在我的睡梦中。我母亲一生爱主,吃苦耐劳,扶贫助弱,不畏艰险,不计屈辱,一提起内黄县豆公教堂的老会长,人们都会从心底油然升起一种敬佩之情。
光阴荏苒,转眼已是母亲离世一周年了。母亲出生在河北平山县一个老教友家庭,嫁给同样家境贫寒的父亲。父亲早逝后,母亲为养活7个儿女,常穿越崎岖不平的羊肠小径,到集上卖豆腐卖羊杂汤,受尽艰难。
我母亲生于1904年,圣名玛尔弟纳,早年加入公教敬心会。她勤学善良,朴实忠厚,待人和蔼谦让,善于帮人解难。每当穷人讨要,她总是先让他们进屋,若碰上吃饭,母亲总是让他们吃饱,然后再给一些食物。
母亲身体力行:按时祈祷、按时吃饭、干活,按时看望老人、病人……母亲勇敢坚强。
每当听到别人谈起自己的母亲,不由得也想起我的母亲。想起母亲,禁不住眼在湿润,心在下沉;泪在细流,心在滴血;我为母亲难受,为母亲悲伤,更为我的母亲自豪!此刻,感觉得到母亲正在别人家的地里干着沉重的农活。
美国作家克里滕登写过一篇题为《母亲的价格》的文章,提倡应把母亲所做的各项工作量化,给她们应有的肯定。她指出,母亲的工作是一项“技术性的中级管理”工作,若母亲的工作可获薪水,合理的年薪约为六万美元。
母亲潘杏英,圣名玛利亚,去年的这个时候,离开了寄居70年的人世。从小到大,母亲常叮嘱我要做个敬主爱人、孝敬长辈、品行端正的好孩子。学业,母亲基本不多过问,但母亲对我们幼时学经文是有要求的。
我的母亲离世已经十七年了,对一个女儿来说,即使再过十七年对母亲的生平,也是难以忘怀的。母亲与众多的主内兄弟姐妹一样,是个虔诚侍主的人,只是我觉得她的信仰生活又与众有所不同。
我就给母亲讲解了玫瑰经的内容和念法,并对母亲说:“天主已经两次从梦里召唤你了,你还不信天主吗?”母亲说:“等到了星期天,我一定和你一起进堂。”可是到了主日,她还是没有去。
母亲,在孩子的心里是神圣的。母亲不仅是我的第一任最亲近的老师,而且也是我人生旅途中的向导与明灯,更是我跟随基督的动力。从我记事起,母亲就体弱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