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所学的外语专业中,95%以上的老师是老外,从他们的话中不由惊叹现代人对婚姻近乎堕落的观念。有个老美和我聊天的时候说,在美国的加州,结婚2年以下的夫妇离婚率高达75%,他本人就离过两次婚。
深秋的温暖阳光斜斜地穿过愚园路上一所公寓的窗棂,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坐在客厅一角的白色古钢琴旁,片刻之后,400年前优雅的意大利乐曲顿时流淌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昨天下午,意大利传教士熊三拔家族的后裔倪波路先生用指下优美的旋律见证了这次跨越时空的戏剧性相聚
有一次,一位老外问我:怎么常常看不到中国人笑?我回答说:那是因为你看到了没有笑的中国人!然而,如果我们看看周围的人,反省自己的生活,就会发现,许多时候,我们都不会笑,或者忘记了笑。
而我,天主怜悯我,干脆直接赐给我一个世代公教家庭的意大利籍女婿,使得我的先生出于礼貌和尊重两次与“老外”亲家一起进堂。第一次是女儿婚配弥撒在舟山教堂,第二次是小外孙圣洗礼在南京教堂。
对于这张专辑,其历史还原了多少,是否真是当年的演绎方式,我们不得而知,但完全没必要一味认定这就是当年中国圣堂内的音乐,毕竟这些都是老外们的一厢情愿,是他们理解中的古乐,我们大可不必究其是否本真。
对了——在这些“装卸工”里,还有一位“老外”,他就是德国明爱项目官弗兰克先生,他在车上干得十分卖力,手皮磨破了多处却全然不顾,继续坚持装车。
这些大妈看到一个老外居然会说流利广东话,多半都赞叹不已。乐神父吃的不多,但跟了他工作几十年的行政同事,总会贴心地点一份干炒牛河,加一小碟芥辣。
直到晚上主持感恩祭,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参礼的教友们还都以为是我的父母,或亲人离世,我告诉老外们是我的老本堂郭若望(JEAN)。
当我2005年在法国高卢人聚会的餐桌上一展歌喉时,也着实令蓝眼睛黄头发们惊叹我这个老外竟会咏唱这在欧洲式微的语言。
身穿迷彩服的子弟兵,披着红色袈裟的喇嘛,来自各地的白衣天使,操着各种方言的志愿者,甚至是高鼻碧眼的老外,都忙碌在废墟和帐篷安置点。通往玉树的路上,也会看到很多单位为物资车准备的茶水和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