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说:我以诚心诚意的态度,怀着希望而非空洞的怀旧,以一个在欧洲母亲大地上寻找生命和信仰根源的儿子的身份,梦想一个新的欧洲人文主义。
譬如说,我喜欢唱歌,那么教会圣歌可以放开喉咙高声唱,歌颂祖国的歌可以大声唱,叙情怀旧的歌儿可以轻轻地唱,唯有爱情歌曲不能唱。
你们不可做怀旧的人,而要相信历史和生命的天主,在这信德催促下,即使在深夜也要宣报黎明已至(参閲:依廿一11-12)。
这为那些身处特殊环境的老人是一种精神鼓舞、超性安慰,使他们时常觉得还有人在关心他们、惦念他们,使他们在怀旧、回忆及述说往事的过程中,获得心灵的振奋和信爱热火的重燃。
如今几十年过去,沪上“怀旧”诸君,不缅怀昔日“法租界”的恐怕不多。而所谓“英租界”,却已难觅风情。外滩一线,不过是“万国建筑博览会”而已。可见,“教务”胜于“商务”。
当我们以怀旧之情惋惜过去的趋势,或者想要强制复兴时,我们就有可能把部分置于整体之上,把我置于天主子民之上,把抽象置于具体之上,把意识形态置于共融之上,说到底,把世俗置于灵性之上。
教宗说,“这个周年纪念并非意味著怀旧,而是将其视为希望之火,使我们现今也能以同样的决心、力量和信赖作出回应”。当天的弥撒福音谈到耶稣的真亲属。耶稣先是问道:“谁是我的母亲?谁是我的兄弟?”
然而,我们要小心,不能带着怀旧情绪向后看,仍然停留在过去的事情上,让自己在停滞不前中瘫痪:这就是后退主义的诱惑。”
因此,将临期不仅是一个令人对过往事件怀旧的记忆——当我们回忆感激主的生日,他的第一次来临;我们也期待着他的返回——他的第二次来临。
一直承认自己是个怀旧的人,我总会在忙碌时,偷偷地想起过去的时光,从那干净纯洁的童年,到那和好友牵手欢笑着走过一年四季的校园,到那可以张扬大笑的少年,再到现在一个人细细地微笑,怀念过去的人,将那份对曾经的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