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们参加校园外公教学生联谊会举办的活动,另有些人则愿意在修院内体验信仰生活,参加周末祈祷活动。此外,青年军人对信仰也很感兴趣,在全体军人中,天主教徒就占了20%。
外婆生了母亲后,就和外公商量好,生了男孩送去当神父。以后大舅、二舅相继出生,读完小学后一起送进了兰州修院。心神固然切愿,但肉体却软弱(玛26:41)。
与赵神父同日祝圣的白建清神父在弥撒讲道中,详述了赵奉献神父的圣召历程:赵神父的家乡位于唐太宗昭陵西南侧的庄河村,因受特别热心的外公曹正先启迪熏陶,高中毕业后即入上海教区泰来桥修院,继而在佘山修院完成神哲学后于
外公去世后,外婆朵拉从费城来这里和我们同住了一周。我对外公外婆的了解不多,特别是外婆。弯腰曲背的外婆,有一张遍布皱纹的、活像葡萄干的脸。当妈妈要我亲吻她时,我缩在一边,心里还有些怕她。
首先我要感谢现今已在天国里的外公,他是一个知足常乐的人,无论是穷困或富有,顺境或坐牢,健康或病痛,他常保持乐观的心态爱主爱人爱教会。
1941年,莉迪亚与她的母亲和外公外婆一起被带离他们温馨的家,因为他们被怀疑与游击队员合作。她描述那些恐怖的事件,说:「我被带上运送牲畜的列车。
因为在我的记忆里,外公外婆给我讲过许多关于耶稣的故事,以及亚当和厄娃受蛇诱惑,诺亚方舟与火烧五城等等带有传奇色彩的故事。
在恭敬天主的事上,外公外婆从来意见一致。母亲出嫁后,他们索性把两个舅舅双双送进了兰州修院。外婆想儿子,想得整天哭,谁也安慰不了。外公不到40岁得急病身亡,为了生计,舅爷只得把二舅从修道院叫了回来。
在她的带领下,先有十几人领洗进教,后来大姨、舅舅一家、外公、外婆等又有十来口人先后皈依基督。1995年,我们村动工兴建圣堂,病中的母亲虽然不能给予体力上的帮助,但她却尽可能以物力来协助教会。
思念与记忆固然留在我们内心,如同我对我外公的记忆,他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天主教徒,却没有将之授之于我。可是等到这个思念者——我——如果也不存在了,那么就真的尘归尘土归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