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53年工作直到87年退休都没进堂,和外教人一样,丈夫也不信教,说来奇怪,不知什么力量促使我在56年生大儿子及59年生二儿子后,在那个年代,利用产假背着丈夫给两个儿子在武汉教堂领了洗。
四个手指)都是紧紧地不松开,不再去接触其它物品了,以准备成圣体,分送圣体;在给教友分送圣体后,神父还要把圣体盘上的微小颗粒,用食指送往口里舔干净,然后辅祭员再次倒水给神父冲洗手指于圣爵内,没有倒掉水,而是把洗四个手指的水喝了
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幸福,在修女的进步引导下,领了洗入了教,成了一位虔诚的教友。当我听完这个故事的时候,落泪了,不知是同情那个女孩还是为那女孩感到高兴。
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后,她依然过着极其简朴的生活,直至去世前,已逾80高龄的她仍与其他修女一起睡在地板上,只有两套换洗的棉质修女服,自己洗衣洗餐具,每日与普通修女一样从事繁重而琐碎的各类劳动……(待续)(李保永摘自
难怪西开堂一年中两次授洗,且出现倍增的趋势。
从居家过日子来看,有了沙发,硬木板凳已配不上尊贵的屁股;有了电脑有了洗衣机,人们对于书写、洗袜子之类的劳动也懒得去做了,这也许就是越来越多的人在患痔疮后把电视中“贴肚脐,治痔疮”的广告视为灵丹妙药吧。
我们北堂70多名慕道者,在隆重的仪式下,集体领受了圣洗圣事。
说起我的丈夫,他为人厚道,平日里按良心做事,而且从小就领了洗,也不反对我进堂,但好人不等于没有罪,他现在已经49岁,还没有办过告解,我和孩子经常督促他进堂,但也只是到了大瞻礼才勉强进一次。
每个基督徒,无论是男是女凭着圣洗圣事都领受了一项使命。因此,我们必须扪心自问,我们的堂区是否为这个提问及其答覆提供帮助和创造空间呢?
接着她又说:我家是老奉教的,我的七个孩子从小都领了洗,但长大离开农村到城里工作结婚,我没能全管好,至今四个女婿一个儿媳还有几个孩子都没有领洗,我感到愧疚,我要赎罪,我要祈求天主垂怜,早日使他们醒悟归依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