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个甚么事情使我最喜欢和哪里有最愉快的考虑。它似乎是把所有的爱融合在一点上,我仍然能够在世俗中生活、和我的学生一起教学相长,还有参与堂区生活,而因着这完全的承诺,我更能够全身投入服务教会。」
如果你和我仔细倾听,我相信今天在我们心中,也会听到同样的声音向我们诉说同样的事情。
就拿吸烟来说,它本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可是吸烟的习惯却是顽固的,想要真正地戒烟更是说得容易,做起来难。修德行的过程就好像戒烟一样,需要我们有顽强的毅力和战胜诱惑的决心。
从各个角度去平衡考量,我可以认为米里哀做了一件很划算很精明的事情——即用自己的一件礼物换来了另一个人生命的全部。
但这并不是单纯的回忆过去的事情而已,因为在礼仪活动过程中,那些先前发生过的救恩事件都重新展现效应。因此,参与礼仪意味着把自己的生命沉浸在基督的奥迹内,在那条进入基督死亡和复活的道路上奔驰。
有时我们认为不合理的事情,往往会有另一面的合理性。
我对文革前老教友的看法是:对信仰执著,会背诵许多经,而且也每天念许多经……然而,通过几件事情,却改变了我的看法。
或许在这渔网内正好靠近败坏的鱼并感到这败坏,但事实是,我留在这渔网内并不是为了这些鱼或那些鱼,而是因为这是天主的渔网,这是跟所有人类的协会不同的事情,这渔网碰触了我存在的根基。」
弥撒结束后,会长走上了祭台,向我们讲述了最近教堂修缮的一些事情,也表扬了很多教友的奉献精神,特别提到了我身边的那位男子。
要知道,在我的家乡,教友们看见主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几十年没有进过堂,第一次进堂竟有如此的福气。我问身边的教友们,能和主教说几句话吗?她们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