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老张的问题就更多了,他问我耶稣讲什么语言,我告诉他耶稣所用的语言叫作阿拉美语,是中东地区的一种土话,至今叙利亚南部的一些小村庄里仍有人讲这种话,而且他们都是基督徒,念这段祈祷文的时候仍用阿拉美语。
郭振华说:当时母亲念一句我就跟着念一句。60年代,郭振华的家庭收入甚微,经济拮据,母亲没有工作,只靠着父亲有限的工资维持全家的生计。
我问妈妈:念什么经?妈妈说:别问那么多,去了也别多说话!来到五奶奶的家里,已经有好几个人,是我五奶奶的几个儿媳妇,大家都不说话,我和妹妹也不敢说。过了一会儿,五奶奶从房子里面出来,叫我和妹妹进去。
过了一段时间,一向反对教会的伯母,有时为我念上几句天主经,圣母经,我听着她切切的念,心中不禁增加了一丝感动。
念困了,就打个盹,醒了,又接着念。第二天天亮,妻问我:怎么昨夜真的没有蚊子?当我一五一十地告诉她时,她感动地说:天主真的太神奇了!我们今后遇事一定要记得祈求天主!这件事使她有了对天主的信仰。
这位地质学家的母亲信佛,供奉观世音菩萨,因此,他小时也随着母亲,礼拜观世音菩萨,并念菩萨圣号。但是,他中学时,因受教育于天主教教会学校,就受洗礼皈依了天主教。后来他到英国去深造,成为了地质学家。
据医生说骨癌晚期是很疼痛的,有时我们看她疼得满头大汗,她就让孩子们念《耶稣苦难》这本书。她说:“一想到我是陪吾主耶稣一起受苦,疼痛就减轻多了。”
你每天早上四点半便进堂拜苦路,每天加念一分玫瑰经。有一个时期,你每天做好早饭,自己却不吃。我以为你不舒服,后来你才告诉我,你在为全家都能诚心事奉上主而做祈祷做克苦。
从我家到县城教堂不到两公里,驻着拐杖,艰难地挪动着小脚,奶奶足足走1个小时,路上念三串玫瑰经。我起床虽晚,但在进教堂前就赶上并超过了她。
新的家在教堂对面,马立仁受母亲熏陶,三、四岁时跟着母亲参与早弥撒,念早晚课;四、五岁时常用经文、要理问答已背得滚瓜烂熟;六、七岁时给神父辅祭,一个月就学会了拉丁文辅祭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