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玛窦、康熙、耶稣会士,还有1939年梵蒂冈,都采用回避儒家宗教性的办法来承认祭祖行为。这是实践中不得不采用的办法,如果今天中国天主教会仍然用这个办法说服各界,也是可以的。
耶稣会总会长为表达耶稣会对她的感念,下令全球耶稣会士为她举行三台弥撒,念玫瑰经三串。因甘第大对中国教会所做出的成就,她被传教士誉为“古今罕匹,中国圣教独一无二的女士”。
那位发现密西西比河重要性的耶稣会士马凯特神父(PereMarquette),是一位最热心奉献无染原罪圣母的人,所有的耶稣会士都是圣母的忠实仆人。
每逢此时,他总会露出开心的笑容。他的言行涤荡着我们的心灵,已经长大的我们由衷理解并支持爷爷的所作所为,只要他高兴,我们就高兴,于是乎就更能体会到人生最大的快乐就是有能力去帮助别人这句话的深意了!
但是见过了藏人的宗教膜拜后,你总会感觉一个汉人对上师的崇拜,姿势多少有点笨拙。因为这种情感与其说是源于信,不如说是源于时尚。时尚是阶级分野的产物。能够亲近上师本身就是文化品格与阶级地位优越的表征。
每当我们弟兄姊妹及儿孙们节假日聚集在老母亲身边之时,我总会情不自禁地凝视那张早年间的全家福:父亲居中而坐,慈祥而端庄,恍惚间犹如他老人家又回到了我们身边,逝去岁月一幕幕钻进我的记忆,勾起我对父亲深深的怀念
天星加油站就是他靠着信仰做起来的,他的办公室里一直挂着圣母像,在和别人交往的时候,他也总会提到信仰,给别人作见证。后来,西安河盖教堂的时候,他一人承担了一半的工程款,使教堂顺利完工。
每当我回忆起此事,我总会热泪盈眶、泪流满面。仁慈的天主俯听了我们的祈祷,赐给了他永生!在此我要谢谢在陆永兴患病期间总探望他,为他祈祷的神长教友。特别是凌医生,专去佘山为陆永兴祈求圣母。
每逢我的外国朋友来访,总会领去拜望他。1989年,四海协会的友人在京看望他时曾以馈赠表示嘉许。
一般,世界各地的本笃修道院的院长们每隔四年就会聚集罗马,一起开会讨论本笃会联盟全体成员所面临的问题,以及本笃会总会院的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