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时代,由于其科学的世界观,这样的说法很容易引起困惑,甚至怀疑。问题的根源在于:今天,当我们试图给复活的现实下定义时,我们便不由自主地把它想象成尸体的复活。
先教宗这样说过:我们的这个世代,不是完全被世界与短暂进步所充满吗?(《给青年的信》5)但是,当在我们生命中一些痛苦时刻,当我们面临失去亲人或经历失败时,永生这问题就重现了。
随着社会的进步,神权与世俗政权日益分离,实行政教合一的国家总数已成为少数,在许多过去实行过政教合一的国家,宗教的影响往往表现为国教(或官方教会)。
邓小平只是很谨慎地说,宗教界也有很大的进步。
先教宗这样说过:「我们的这个世代,不是完全被世界与短暂进步所充满吗?」(《给青年的信》5)但是,当在我们生命中一些痛苦时刻,当我们面临失去亲人或经历失败时,「永生」这问题就重现了。
我有时也把自己在讲课中遇到的困难,讲给来修院讲课的谷寒松神父,他鼓励我慢慢进步,而且给我推荐一些参考书,特别让我感动的是,他送了我一套考補来斯顿(Copleston)神父的《西洋哲学史》,有7大本,这对我后来的教书工作帮助很大
所谓宗教进入世俗社会,并不是说要把社会变成宗教的社会,而是说宗教可以参与到社会的进步当中。慈善事业、医疗卫生、新闻出版等方面的历史贡献也不会有人否认。
人们普遍认为科学的发展是哲学,哲学的终止是宗教,甚至在杨振宁和爱因斯坦看来都是如此,但在佛祖看来,宗教则是通向哲学之路。
蒋介石对宋美龄法文学习的进步,十分高兴,并对魏德明产生好感,一心想送点东西作为回报。
还有盘德兰、陶贞美、陶贞德等修女,及各位神父都孜孜不倦地教诲我,使我的灵修生活日趋进步。在天主圣神的感召及神父修女的关怀下,我终于心甘情愿地怀着喜悦感恩的心,于2010年将临期第四个主日领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