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女士已到了花甲之年,她出身在天主教的家庭,从小父母亲便带着她去教堂,听神父讲道理,接受良好的信仰教育。十多岁时,教堂被封不能进堂了,她就与邻居的两位好姐妹在家中念经。
在成为加尔默罗赤足隐修院修女之前,她一直作为流浪儿被留在不同的家庭里做仆人达七年之久。19岁进入法国的赤足加尔默罗隐修院,会名:十字架耶稣的玛利亚修女。
圣座传播秘书处处长维加诺(DarioEdoardoViganò)蒙席报告了圣座媒体改革至今已完成的工作、最新进程、新结构及不同部门的分工。
“我们借着洗礼已归于死亡与他同葬了,为的是基督怎样借着父的光荣,从死者中复活了,我们也怎样在新生活中度生。”
忆起某次徒步去佘山朝圣,一行八人,从朱家角步行,一路开始下雨,中途走走停停,到达时已疲惫不堪。参与弥撒,分享心得。第二日便阳光普照,豁然开朗。大自然总是绝对配合天主圣意的。
圣三的真面目谁能洞彻?但既然我们身在圣三的氛围中,那又有什么关系?乐得物我相忘,消融在圣三的奥迹中,才会有“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享受呢!爱克哈氏还说过一句:“我用心看天主的内在之眼,天主也用它来看我。”
有一天放学,我和妹妹习惯性地走进姑奶奶的房间,却不见了人影,我和妹妹还以为她会走路了到其他房间了,就满屋子找。奶奶问我和妹妹:你们俩找什么?我和妹妹异口同声地问:我姑奶奶呢?
走进圣堂,见到已有不少信友在静候着;又见到几位神父已穿好祭衣,在与教友们轻轻地亲切交谈着,还不时与前来的教友拥抱,互致问候,洋溢着融融的基督大家庭的氛围。
为了摆脱感情的痛苦,对爱人渐渐冷漠(尽管他在我面前已认了错),我在想,他能找到合意的,我也会找到。
关于圣母山上为什么会刻有“徉何母皇”等字样及圣母子像的事,因为缺乏文字资料,人们已无从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