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开心的笑着对我说:神父,我们跑这一上午转了好多家,这一家给咱们最便宜,咱们能省接近五百块钱,能给受灾的人多买好几桶油,这一些细节让我感动,因为那背后都是满满的爱。
有一次,闫修女、我和另外一位修女一起去高邑康复之家学习,到高邑车站后,三个人一共花五块钱就可以坐车到达目的地,可是闫修女建议我们走路去,她说:‘咱不着急赶时间,走走路还可以锻炼锻炼身体嘛!’
但当时黄美焦误听成了给5万,之后黄美焦带着当时的本堂任力军神父过来了,当陈崇军把两万块钱递到他们手上的时候,黄美焦说:不是说给5万吗?没问题,过两天我再给你们3万。陈崇爽快地回答。
按当地的风俗,男方还得拿出几万块钱,女方才能跟着回来,李雪叶的弟媳分文没要。李雪叶知道这完全是依靠天主和圣母的结果。因着表弟的事情,李雪叶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切依靠天主,一切交给天主来管理。
爱与死在这个意义上展开了宏大的话题:天主教传到日本领土,引发了日本幕府统治者对基督徒的大规模迫害,日本二十六位圣徒受迫害殉道就发生在这里;原子弹偏偏在意外中造就了长崎的灾难,在圣徒们曾经流血的地方,以四万无辜人的性命去赎罪
由于很多事情协商不通,官司一直持续了7年,最终判决结果是:按900块钱一平米,两个姐姐每人应得1万多元钱。刚开始时是按500元一平米,7年之后,判决却成了900元一平米。
离家时,她竟然伤心地哭了,尤其是坐车时,4块钱的车票让她心疼极了,来回的钱能买4双袜子穿上半年了。
今年她实在放心不下双亲,于是找到赵东升请他来服侍父母,说好一天给做三顿饭,每月1000块钱。但他不仅做饭,清洗、卫生等他全都干。后来,男的又住院治疗,女儿只好放弃工作,回来照顾父亲。
那时,家里只有不到两千块钱,并不是因为我们夫妻都从事教会服务事工,没有生活上的补助,是有的,只是我们夫妻会将所有收入拿出十分之一做奉献,还会适时帮助那些从事传道的人,同样作为为主做工的人,我们能够体会到从事这个事业中的苦
小学一年级,是姐姐叫妈妈让我学的电子琴;小学三年级,是姐姐把十几年来和我一起攒下的一万块压岁钱加上父母添加的几千块钱给我买的钢琴;小学四年级,是姐姐在病危时喘着气告诉母亲,一定要让妹妹坚持学琴,不管家里发生什么都不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