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并非是祖祖辈辈信仰天主教的家庭,信仰是从父母这一代开始的。当时正值抗日战争,每天都有日本飞机丢炸弹,生命没有保障。安徽老家隔壁就是天主堂,老修女劝母亲信天主。
当获知我们是从光启社过来时,其中的陈柏仲弟兄马上询问我们是否认识丁松筠神父,并兴奋地说道:我们这代(台湾)人是看着丁神父的电影长大的。这位新教弟兄非常崇拜丁神父,离开前,请我们务必代他向丁神父致意。
卫匡国神父来华时,正值明清易代之际,国势动荡,他在各省传教,备历颠沛流离,以耳闻目睹的事实,撰写了一部《鞑靼战纪》(Debellotartarico),记录了清兵南下和江南沦陷的实况,鞭挞了清兵的暴虐和南明的腐败
愿传教主保方济各·沙勿略在天上为我们代祷,藉着圣人的精神,让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基督的福传热火。(张若翰)
这里不仅看出他是教友,也更显示出他以教会代言者的身份,向皇帝大胆进言。在徐光启于万历四十四年四月与八月的两封家信中,更见其为一名热心的天主教友。
老家原来是个大家族,祖父与二伯公两支分别信了基督教不同教派,两个支派都枝繁叶茂,加以现代化发展,子孙四处迁徙,到了我们这一代不相闻问了,更何况我信的又和他不一样。亲人相见当然还是非常熟络。
秦始皇比尼采走得远得多,他是取神的地位而代之,直接宣布自己是上帝,一切的主宰,由此将中国从“先贤之信”时代导入专制时代。所谓孔孟文化,也只是可怜地当作了专制的附庸与门面而已。可惜可叹!
这是一个非常微妙且涵蓄的事,但代之而来的却是天主慈悲的回眸,这在依撒意亚先知书第五十三章给予了我们一个概括的描绘:约伯的痛苦给他提供了人的成义。因他的信义,通过他所受的苦得到了验证,他恢复了人的尊严。
当你们发现自己陷于这种危险时,就要瞻仰庇护神父,呼求他代祷”。当天下午,在风雨中教宗来到圣庇护神父在一九五六年建造完成的医院。这所远近闻名的医院就叫做安慰痛苦之家。许多人打着雨伞在大门口迎接教宗。
在圣神的引导下,我开始热切地向天主祈祷、忏悔、现在的我早己走出了所有的艰难,找了一个新的店面,代理了一个新的品牌,虽然人生中的另一伴还没出现,但我相信天主会给我安排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