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车,便看到三男一女四个中年人,都穿得很朴实,一看就是农村去外地打工的人员。大大的四卷行李足足占了三个两人座。售票员30多岁,十分精明,只听到他说:平门到宣化,每人10元,行李卷是车票的一半5元。
走过人生四十多年的路途,仔细想想,自己的经历就是最美的见证。在孩子五岁那年,我得了一种罕见的病,左手左脚发麻,刚开始不要紧,后来发现越来越厉害,不能拿东西,不能拿碗吃饭。
聋哑组是杭州堂的骄傲,是杭州堂一道独特而靓丽的风景线。尽管是生活在无声世界的特殊人群,但聋哑组在堂口的服务和信仰的见证上有相当大的影响。
去年圣诞节,我和妻子及三个孩子在法国踏上由巴黎去尼斯的旅途,由于连续五天的坏天气,旅途上一切都很不顺心,我们住的旅馆尽是些敲诈勒索旅客的“陷阱”。
聚餐时,学员们告诉韩宇,这样聚在一起边吃边聊的方式非常好。饭后,有一位慕道者担忧地问:是不是领了洗以后,就不能这样在一起了。那样谁管我们?
在堂区墓地,老会长的坟茔最大,墓碑最高。那是老神父下命做的。老神父说,我要给堂区树立一个标杆。老会长姓姜,名春生。在一个几千口人的村里,他的倔强是出了名的,认死理,他又姓姜,所以人们背后都叫他老犟头。
增强福传意识,是我们神长、教友最迫切的需要,让我们来听听教廷的声音吧———“传教永远是教会最为迫切的需要;无论在什么时候、任何情况下,我们都不能误认为向外邦人传教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看了今年8月20日,第24期“信德”5版“福传广角”上,杜保禄兄弟的“掀起‘你’的盖头来”一文,颇有感触。杜保禄兄弟在该文中,将“人在教内,心在教外”的一部分教友的“庐山真面目”刻画的入木三分。
上礼拜五下午三点半,在班上我碰见了你的妹妹——小曹,虽然我们不在一个单位,但几乎天天见面。寒暄之时,她提到了你——大姐,得了乳腺癌,快两年了。以前我们聊天,她从未提过你生病的事。
很多经历和所见所闻,让我觉得我的信仰生活弥足珍贵。我是2007年在北京的时候认识天主的。那个时候,南堂已经迎来了不止一批慕道者。我是其中之一。美好的生活让我优越的感觉越发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