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上初中的时候,路上经常看见他拄着拐棍,因为他的脚底长满了鸡眼,脚一着地就疼痛难忍,就这样还坚持东奔西跑为主去工作,直到他生命结束。
既是途经这里,我就不信能有一种没有过程的存在,不信我单单只是一种过程,没有任何原因和结果的过程,于是我只能相信现在,相信走在路上的现在,但同时又要问:难道就只为现在吗?我想不应该是。我来世上做什么呢?
每个教友都牢记着,母亲为了传教冒着大雨、大雪奔波于二十余里的乡间小路上;无数个漆黑的夜晚,她为了组织新教友学圣歌、念玫瑰经,骑自行车时摔了一次又一次,留下了严重的风湿性心脏病和关节炎。
“善导修会,上主的爱女,年轻的修会,时代的修女,沐浴着恩宠跨越路上的崎岖。向前胜利地走到底。”这是您亲自编写的会歌,里面有您的劝勉、鼓励、提醒与期望。您还记得吗?
到车站下了车后,一个人徒步行走在乡间的路上。这时他下意识地一摸,口袋的钱没有了,在朔风怒吼的寒冬,他不禁吓的脑门上沁出一层细汗,又在身上别处找,又在行李中找,都没有找到。
神父走在路上,想在土屋门外还会听到那有节奏的祈祷声和机杼的碰撞声。神父来到小屋门口,静静的,神父稍停,侧一下耳朵,依然无声。神父下意识地浮出了一个不祥之念。
临近开县前,天全黑了,我们在绵延于群山之间的路上走走停停,几次因山体滑坡而被停下。晚上8:40左右,我们终于抵达开县。开县的副本堂黄振安神父已经在新城口等候多时了。
很快两年过去了,2005年9月21号--与别的日子没有什么两样,但对我们母女却有特殊的意义:这一天,母亲在横穿马路时被一辆飞驰的三轮车挂倒进了医院,我在赶往医院的路上忧心如焚,想象着母亲吊着液体、双目紧闭
思念及此,肚子里的苦水就变成了甜水,她又快快乐乐地在福传的路上往前走去。在天主的安排下,我们只有耐心等待,不断祈祷,也许在几年,甚至在几十年以后,福音的种子会神奇地破土发芽,呈现一片丰收景象。
他母亲的精神耳光使得他回到正路上。教宗重申:一个司铎不能失去自己的根源,他始终应是子民的人,为子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