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与一位祖母和她年轻的孙子一起出现在梵蒂冈宗座大楼书房窗口,并邀请聚集在圣伯多禄广场的人群为他们鼓掌。教宗说:“今天,当许多年轻人准备出发去参加世界青年节时,也正逢世界祖父母和年长者日。
——追忆郭广音神父五年了,对神父的怀念之情越来越强烈,写下这篇诔文,谨表达我的不尽哀思。文革后期,记得有一天,母亲抚着我的头说:“娘教给你一些简单的‘道理’吧。”
人的尽头神的开始病房里一位慈祥的母亲半倒在地跪抱着自己的女儿,女儿满腔怒火地朝着妈妈大吼着“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考试,我要上大学,不要阻止我的前途,我的梦想,”女儿拼命的往外走着……没走几步女儿就重重地摔倒在病房里
其次,值得分享的是今天的晋铎典礼中只有部分司铎覆手的环节——或许是近年来国内教会鲜有的简短而神圣的覆手礼仪!也值得点赞、鼓励!
1979年诺贝尔和平奖授奖公报指出:“她的事业有一个重要特点:尊重人的个性、尊重人的天赋价值。那些处境最孤独的人、处境最悲惨的人,得到了她最真诚的关怀与照料。
我的奶奶出生在老教友家庭。在我记忆里,她不仅是一位节俭、朴素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位十分虔诚的基督徒。
那被撕碎、毁灭、死在十字架上的生命又复苏了,祂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复活的心跳是赐予我们的恩典、礼物、视野。复活的心跳是我们被赐予且必须将它给予他人的恩典,它是革新的力量,是新人类的酵母。
我虽与尹玮玲和吉姆见面不多,但他们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说实在的,他们在我人生的一个小转折中,还起了促进作用呢!说到与他们相识,那还是1996年的事。
年老的父母和其他“黑五类”一样成为阶级敌人和斗争对象,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巨大的阴影。特别是史无前例的“文革”中那些难忘的遭遇至今记忆犹新。每次抄家和运动高潮,妈妈都被拉去批斗挨整。
我到底怎样做才能达到宽恕的彼岸呢?宽恕是一连串有关改变的行动。这是一个漫长而艰辛的过程。每个人走向改变的过程都会有一点不同。这一过程中的第一步是在某一时刻意识到宽恕的价值和宽恕在我们生活中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