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年”或“礼仪年”是一个新词,它是在德国路德宗的一牧师约阿纳,在1589年的一次讲道中第一次被使用。此词的使用显示出当时“世俗年”被认为是俗化的。
弥撒后,郭神父深情地说:“今天我们有了新的圣堂,但是我们不能忘记曾为小店提供了弥撒礼仪场所的三个教友家庭,他们的小祈祷场所将载入小店教会的史册。”我心里想,怎么是三家呢?不是只有闫师傅和王老师两家吗?
当时这里的地方政府对教会很不友好,因此白主教不敢公开外出传教,所以白天避在穆阳附近的田野麻园内,每日吃食都由桂三公买光饼(继光饼),偷偷送往麻园,给他充饥。
但由于城市教友居住分散,工作各异,牵线搭桥的重头戏就需要来教会组织。西安市区教友婚姻联谊处受教区牧灵委员会的直接领导,在李笃安主教、袁安林神父领导下开展工作。
至于平信徒,从资料显示可以看出,韩国天主教团体在亚洲不同国家有所增长,如在印尼,菲律宾和中国。
朱副主教表示,尽管教友们自救能力较强,但教区仍将以教会名义慰问遇难教友家属。教区也得到了通知,要求配合政府发动教友救灾。
楠榜省地方教会“移民正义与和平牧灵委员会”向本社介绍,他们无偿为民众分发了五万多只口罩抗击Covid-19疫情。委员会成员尤里∙努戈拉哈尼表示,“我们成立这一运动的目的是为了照顾楠榜省的同胞”。
他们向天亚社分享各地教会推动青年研读圣经的经验。印尼教友代表丁妮娘十一月二日向研讨会的参加者说,在印尼,青年一代华人不懂华语,自然也看不懂华语《圣经》,也听不明白华语弥撒。
按照印尼宪法,国家只承认伊斯兰、新教、天主教、印度教、佛教和儒教六大宗教信仰。
据云南天主教网站报道,目前,云南教会在对备修生和望会生的培育方面,除了应有的文化课外,还增加了中国传统文化(即论语、唐诗等);在灵修成长方面传统文化无疑是一个重要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