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一位前日本政府退休政治家找我,要我支持他们成立的一个援助慰安妇的民间团体(枢机可能指“亚洲妇女国民基金”,因为它很暧昧,给你钱,就别再说话了,所以,国际上各国都抵制这个基金会。———编者按)。
编者按:10月18日至22日,在泰国清迈将召开“亚洲传教大会”;11月17日至21日,在新加坡将召开“首届华人福传与传教大会”。
利玛窦时常感受到前往亚洲传教的召唤,于是他向这块大陆进发。1577年他到达葡萄牙的科英布拉市,在那里学会了葡萄牙语并开始学习神学。
若提及这些无法一一列举的传教之创举的高贵性与令人敬仰的程度,尤其是在亚洲与非洲,其模糊性亦不容忽视,尤其是基督宗教的传播所带来的高度风险一再被确证,或者至少在福传对象的眼中存在一定的混乱性,其原因在于:
如今,看到教宗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但耐心聆听两个流浪儿代表的诉说,而且紧紧拥抱他们并要求大家通过扪心自问并哭泣来寻找答案,我除了愈加感到内疚之外,也开始反思:作为世界上第三大、亚洲第一大天主教国家,菲律宾为何不能解决如此众多流浪儿童的问题
400多年前,有一位洋人,他不顾艰难与险阻,带着给中国皇帝的贡品与传播基督福音的信心,漂洋过海,来到了古老而神秘的亚洲大陆。他抵达澳门,学习汉语,终于踏上了明朝的这片土地,后几经辗转来到京城。
参与昨天会议的成员,不少来自欧洲、美国和加拿大,但也来自非洲、拉丁美洲和亚洲。教宗本笃十六世在讲道中,追溯新福传工作的路径。
经过天主教教友、浙江师范大学音乐系高才生、宁波人民广播电台潘亚洲老师对每首歌曲的悉心指导,终于将这台《圣母颂》音乐会在圣母升天节呈献。
申修士:我们在欧洲、亚洲、北美洲、大洋洲、南美洲及非洲都举办过泰泽祈祷和聚会。最近,我们已经有修士在非洲的肯尼亚、卢旺达建立了小团体,带领当地的教友祈祷、聚会。
今天,这样的格局显然已被彻底改变了;然而,虽然大多数基督徒现在生活在南半球,但在人口庞大的南半球,尤其是包括我们中国在内的亚洲,依然是少数民族,这又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样的危(难)和机(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