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感受不到她的温柔,她也感觉不到我的体贴,我好似烈火,她如同清水,常常浇灭我的热情。我觉得她变得不可理喻,总是没事找事;她觉得我不思进取,安于现状,生活没有了往日的激情。
24.有了很强的历史证据,加上千千万万基督徒的见证,也不能说服我。因为我要亲自去体验、证实我可以与上主建立的个人关系。那么,我需要的是怎样的证据呢?
圣额我略圣师说:“牧灵工作是一个最神圣的工作。”司铎,可以说是一个最尊贵的职份。圣女小德兰圣师说:“我若在同一时间遇到司铎或天使,我要先向司铎敬礼;因为司铎是代表天主,天使只是天主的侍卫而已。”
正当他们义愤填膺时,不想那个儿子又回来了,他说:“医生,麻烦您给我母亲镶最好的烤瓷牙,费用我来出,多少钱都无所谓。不过您千万不要告诉她实情,我母亲是个非常节俭的人,我不想让她不高兴。
教宗说:「麻醉药消退后,我感到疼痛难耐。我不是不担心,而是始终坚信我必会痊愈。」教宗强调自己已经完全康复。他解释说:「我从不觉得我的工作受到任何限制。」
我只是一名朝圣者,开始踏上现世旅途的最后一程。一年前的2月28日,本笃十六世教宗用这句话告别了冈道尔夫堡的居民和世界。他的伯多禄牧职于当天晚上8点钟结束。
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我,横看竖看总不以为然:那痛苦孤独、屈辱赤贫、凄凉僵硬的十字架上,又哪能找得到一星半点儿喜乐的气息与光环?
从前我一直以为,福传工作的开展应该并不是很困难,道理给他们讲到了,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但是,有一件事让我彻底改变了这种想法———去年刚到北京上学,一个星期六的下午,约了一位曾相识的姐姐见面。
我想以下这首著名的短诗描述得甚为清楚。我饿了,于是你组织人道委员会来讨论。多谢。我身陷囹圄,你静静走进教堂,为我祷告自由。真令人感动。我赤身露体,你便思考我该如何穿着。那有什么意义?
我是一个教外人,今年60多岁了。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步入圣洁的天主堂,那还是去年11月11日的事情……那天,榆次总堂的老教友范文祥和崔锦岚,领我到晋中教区榆次总堂参加“新教友信仰分享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