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以上堂口的教友、修士还经常来找他。例如落户洮沟的基督教徒赵国梁就多次到神堂沟向他求教,后来凭他介绍,武俊维神父给他付了洗。
第二天,在失败阴影中的我们心情还没有恢复过来,修女却告诉我们明天她俩就要到另一个堂口去传教了。这使我们的心里更增加了几分伤感,我们怎能舍得修女离开我们呢?晚上,我们来与修女话别。
西安北堂的主任司铎袁安平神父对新牧,充满了期待,他说:“我要求堂口教友为新牧祈祷,使党主教有公心、有爱心、有智慧,发挥年轻牧人的特有魅力。”
舟山有2800名教友,下面分设14个堂口,堂区工作基本靠教友们协助。弥撒后在堂区午饭,让大家尝到了十分新鲜的海鲜,饭后只能小逛一圈,中午12点半向堂区的弟兄们姐妹惜别。
也就在这时我产生了要当修女的念头,并且在一个很奇怪的时间里邂逅了一位修女,要知道在平时别说遇见修女,就是见神父也很不容易,毕竟我们这里是个小堂口呀!
灯下的夜和生命,交付给了伏案到深更的堂口事务和教会事业。追求和执着,在您一次又一次全力付出中,得到了肯定。无需过多的言语,过往的岁月,今朝的一切,已经足以表达了您生命的价值,足以见证了您奉献的一生。
四十多年来我一直这么想,但是在最近两年中,有机会去了几个农村的小堂口,现实对我震动很大。
我们堂口连续五年举办要理培训班,我把学习的收获讲给他听,但他却当做耳边风。
都市里的外来务工者已成为所在城市的组成部分,因此,也当成为城市堂口重点关注的对象,在身、灵两方面给予关怀,让他们在异地同样感受到家的温暖。
我们的聚会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兄弟姐妹参加,从起初的5个人发展到今天的50多个人,由互不相识到亲如一家的弟兄姐妹;由不进堂的挂名教友到成了堂口的教友骨干;从只知接受到施予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