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干了什么要我原谅呢?”皇帝问。“您不认识我,陛下。但是我认识您。我是您不共戴天的仇敌,我曾经发誓要向您复仇,因为在上一次的战争中,您杀死了我的兄弟,抢走了我的财产。
并提醒我们说:“若有人说自己有信德,却没有行为,有什么益处?难道这信德能救他吗?假设有兄弟或姐妹赤身裸体,且缺少日用粮,即使你们中有人给他们说:‘你们平安去吧,穿得暖暖的,吃得饱饱的!’
“王宠林主教今早凌晨5点去世了……”“什么?”我睡意顿无。“主教因脑溢血突然去世……”对方悲怆地说。
有个工人说:我并不特别需要什么,所以我选这一株。说着,就把第三棵树砍下了。当第一棵树被送到木匠处之后,他被做成动物的喂食槽。他被放在谷仓里,肚子里塞满了稻草。这并不是他所求的。
天上的超性财富比什么都重要,人纵然赚得了全世界,而赔上了自己的灵魂为他有什么益处呢?人还能拿什么作为自己生命的代价呢?(玛16:26)这恐怕更值得我们反复深思。
斯梅里利修女接着表示,为了了解青年需要什么、希望在什么事上付出努力,以及需要什么帮助,凭借的“不是文件,也不是条约,而是建议”。青年人正在为将来做准备,他们特别关注处于困境的人。
“我每天睡觉前都要反省自己,我今天为天国奋斗了什么?做了什么?”
为重新使社会上如此重要的父子关系获得力量,我们能做什么,教会能做什么?教宗谈到,我们一向把教会当作母亲,因为教会的母亲身份就是施予慈悲,这个爱不断地赋予生命。
我们都曾这样说或者至少这样想过:“祂大概不能理解我现在经历着什么。毕竟祂不曾需要经历这些!”
我们自己都成了最小的弟兄,什么帮助寒门学子走进大学校门,捐助灾区人民重建家园,使露宿街头的流浪者得到温暖等等,都将是一句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