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置身于一片狼籍的北川中学校园和满目疮痍的北川老县城时,我的心也跟着碎了;当面对一张张陌生、诧异、绝望、无助的面孔时,我有些不知所措了;再加上听到让我云里雾里的四川方言时,我更加迷茫了;日复一日的板房区走访工作
愿所有的人们听到这个白冷信息的回响,这也是在各个大陆的天主教会,超越任何的国界、语言和文化所重复诵念的。童贞玛利亚之子已经为每一个人诞生了;他是所有人的救主。
听到神父这样说,我完全明白了,在天主的眼中,一个灵魂也不能失落,全世界的价值也不能和一个灵魂相比。经过三个月的休养,我已完全康复,我又踏上了工作的旅程,开始了我的异乡生活。
男人双目一闭,就想往江里栽,瞬间,男人的腰被人搂住,回头一望,是听到消息赶到城里的乡下女人,是被自己抛弃了的女人。女人含着眼泪说:咱们回家吧!爹娘和我们的儿子正盼着你呢。
10月12日晚上,当圣雅各伯在埃布罗河畔(西班牙的母亲河)祈祷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唱颂歌,他顺着天籁之音寻觅过去,惊奇地看见圣母玛利亚怀抱小耶稣站立在一截玉石柱上,圣光耀眼。
我好多年没听到念天主经的声音了。
听到这里,我的脑海一片空白,真的很难想象九十岁左右的老人,怎样维持这个破碎的家。
否则,我们就会听到这样的祈求:“痛苦、患难,你来吧,好叫我更接近天主。”事实上,不管是来自于人心灵的,精神上的,还是肉体的痛苦,出于人本能的反应,人对痛苦的抗拒和不接纳却更加剧了痛苦的重量。
去年是王家脑建堂70周年,我们对圣堂进行维修,但堂口没有经费,教友虽然困难,还是很踊跃地捐款,尤其是王家脑嫁出去的姑娘们,听到圣堂维修需要经费后,好多都专程赶回村子捐款。
其次还有这许多志同道合的弟兄姐妹和我一起,在跟随耶稣的路上披荆斩棘,也让我明白,只有做一名快乐的修女,兴高采烈的为基督、为教会奉献自己,把希望放在天主手中,我们才能战无不胜,当我听到这些弟兄姐妹热情地分享做神父修女的经验和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