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组长,我把小组每位成员的电话都记录下来,对信仰冷淡的就给他们打电话劝说他们前来学习,如果还是不行的话,再去他们家里劝说。大部分人经过几次劝说或家访就又回来参加学习了。”
天天进堂下课后,有一位70多岁的阿姨颤颤巍巍的来到我的面前,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修女,我心里有一个结20多年了都没有打开过,甚至办告解我都没有敢说过,听了这两天的课我感觉您能够帮助我,所以,您能不能把您的电话留给我
记得有一次他打来电话时,正遇到我这里下大雪,我向他抱怨鬼天气多么的恶劣,室内没有暖气是多么的寒冷等等,他静静地听完我唠叨后,却说:“我真希望能到你那里去享受一下冬天!”
今年8月,这位前节目主持人(DJ)接到了教宗的电话,他对这位神父的活动倡议很好奇。几个月后,教宗方济各又打电话给那不勒斯的一位神父,毛里齐奥•帕特里切洛。
漫长的假期刚开始,平静的日子突然有一天被朋友的一个电话打破了。她说在异地很孤单,接了两份家教,想让我做一份,陪陪她。
2006年初,在电话中了解到,因为教堂顶棚内发现了几根断裂的檩条,教堂被质检部门贴了封条,老堂身终于不堪久远年代的重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堂不能再用了!”电话里是亲人的惆怅惋惜。
他和传道员交谈后恍然大悟,喜出望外,决心主日天到教堂慕道。一位陕北籍的退休教师,面临生命的终点,寻觅真神,他对轮回的说法很质疑。在基本问清楚天主教的教义后说耶稣才是真神,准备每个主日来听讲道。
教宗最後勉励普世博爱运动的主教朋友们,推进大公合一与宗教交谈的使命;他还感谢他们为促进「不同教会团体之间更紧密的共融」所作出的努力。
其间,托朗枢机深情回忆起自己二O一O年十一月对巴基斯坦访问期间和巴蒂见面交谈的情景。当时,沙赫巴兹对托朗枢机倾诉到我知道他们会杀了我。我会把自己的声明献给耶稣、献给宗教对话事业。
在哪里和天主相遇,以及如何与天主交谈?与天主的关系如何带领每个人在生活与社会责任中寻求建立正义与权利?天主并不在生活之外。我们不用期待教宗回答一些次要问题,而要期待他回答更重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