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七苦山顶,怀着仰慕的心情,她缓步走到一尊流泪的圣母七苦像前,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主啊,宽赦我,圣母妈妈,原谅你这不肖的子女,我这只亡羊今天终于回家了。
决意去为女儿上一次坟,把她的骨灰抱回家守着!耶稣升天节告诉了亲人们,他们都劝阻我不让我去。我坚持明天就去……暗暗求:耶稣陪伴我吧,我最信赖你!
此时徐迪甫感到破案的风声甚紧,生怕尸体被人发现,将尸体挖回家在米囤下埋葬。后又觉得留迹在家终究不妥,又将尸体取出,架火焚烧。
满怀希望又心怀不安的崔淑买来一本“试录”,一看杨汝元中了第八十名进士,急忙回家向父亲报喜。崔永令乐呵呵的向崔淑说:“那些算命的都说你会因祸得福,今天看来说的一点也不差啦!”
圣经上浪子回头的比喻,让人看到了回家的浪子在天父眼中的价值。因此,一个罪人回头,无论在天上还是人间都是一件可喜可贺之事。
同年的圣枝主日,白忙叶看到有一位教友给贾东乡领了一份圣枝,她接受了,白忙叶于是借势给她讲道理,这一次她不再拒绝了,哭着对她说:儿子不认我了,也不回家了,我快支撑不住了。
80年代初的一天晚上,我回家探亲,在铁丰教堂参与弥撒。弥撒后,她站起来讲了约10分钟的道理,这是与她的初次接触。她讲道语言生动、干练,主题明晰,贴近生活,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记得前年5月,母亲病危,我赶回江西赣州去看她,她竟奇迹般地出院回家了,哥哥用轮椅推她上教堂过圣神降临大瞻礼,还领了圣体。她闭目养神时突然睁开眼睛对我说:天主要收我的灵魂了,你有什么意见?我难舍,无语。
开会毕,爸妈把我们抱回家,一放下我们,他俩总是面面相觑,大笑一阵子说:这就像演戏的一样。我看不出他们有丝毫的恐惧与不安。母亲一再叮咛爸爸说:我们是有信仰的人,这点侮辱算什么?随他们便吧。
只要你答应退教,你就可以回家,甚至可以重新回到革命队伍中来。不行!王正爱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这是叛变,是茹达斯的行为。这关系到我最终归宿的问题。你们天主教是帝国主义的别动队,是反动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