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一个胚胎存活牺牲其它的胚胎,阿盖总主教责问,“我们权当克隆援助公司所号称的克隆婴儿是真的,那么,他们为了达到这一目的,究竟葬送了多少胚胎呢?!”
一些轻率的社会婚姻之所以会“闪电式”结婚,就在于他们不受任何誓愿约束,有的甚至不把对方当人看———仅仅只当作是一个不称心时就会随意更换的东西,这其中究竟能有多少幸福可言?
因此,对於我们天主教徒而言,菲律宾多少是亚洲福传的起点。我们知道亚洲的福传事业经历了不同的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所谓加色丁礼的亚述人的传教,他们的出发地正是亚巴郎远行的起点。
’多少家长自命天主教徒,却从来没有时间与自己的子女交谈、玩耍,倾听子女的心声。他们的父母或许住在安老院,但他们总是忙得顾不上去探望父母,弃之不顾。‘我可是非常虔诚的天主教徒呀!
保禄不怕让我们看到这失败,而这多少也令我们在困境中看到光明,因为十字架为我们基督徒也是胜利的记号」。
天使不禁想:看起来平淡无奇的人类生活,却在他们的心灵深处又埋藏着多少激烈的冲突与斗争呢?!他们的心灵亟待被来自永恒的深邃所填满!
细心检查一下自己,我们究竟把多少善心、爱心落实在生活中,兑现在行动上?恐怕微乎其微,甚至一片空白,那么我们自认自己诚实、善良,是个敬主爱人的热心教友,标准的好人,该是多么的矛盾?
他说:“在多少机会中我们的信仰显得脆弱,我们的信心薄弱,我们的宗教热诚被魔术和纯属俗世的因素所污染。”
梁老认为,人类面临有三大问题,顺序错不得。先要解决人和物之间的问题,接下来要解决人和人之间的问题,最后一定要解决人和自己内心之间的问题。
并伸过你的手来,深入我得肋膀;不要再作无信的人,但要作个有信德的人!”宗徒的回答是个感人的信仰宣认:“我主,我的天主!”(若20,28-28)。 “我主,我的天主!”。让我们也更新多默的信仰宣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