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基督信徒在犹太人众多的地区,初期还过安息日,与犹太人一起聚会祈祷(宗13:14;16:13)。
山南海北的同学都在同一时间回到了家乡赶赴聚会,大家谈话之余自然也少不了赞叹家乡的变化。曦从中揭开了谜底。原来,家乡被列为重点示范村,国家出钱免费为村民盖新房、砌院墙、扩路,还征用了公路周边的所有土地。
5月8日,我参加了彭保卫老师带领的圣神复兴小组的聚会。在敬拜赞美中,我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亲切和幸福感。侯文凤大姐是个热心肠,她提议再次给我来一次心灵治愈之旅。
仁慈堂里的大姐姐们(我和妹妹才几岁)带着我们学习早晚课、作祈祷、望弥撒,过大瞻礼、分享聚会……在我们幼小的心里扎下了信仰的种子。
38岁那年,王春香经常与同学们聚会,吃喝玩乐,成了饭店歌厅的常客,平时教堂不再光顾,每年只有圣诞节去参与一次弥撒。就这样沉迷于灯红酒绿的世界,一下子耗去了她十年的光阴。
随着社会的发展,受一切向钱看的影响,当其他家庭都退出了每周的拜苦路、圣经分享聚会,我的家人仍然继续参与。因此有更多时间分享信仰,我的弟弟和妹妹后来也选择了修道生活。
我们建立社会关系的能力受到严峻的考验;人们更加自我封闭、独自行动、不出门、不聚会,也不一起做事情。
由于不能外出和聚会,只能通过网络、电话等和教友们保持联系,同时通过网络和微信,翻译或转发信仰方面的资讯、网络视频直播等等。
总之,聚会就是吃饭、照相、象征性学习,而后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生活继续回归到原本的模式中去。
的确,受创最深的是那些平时筹办国际聚会、大会和会议的圣座部会。可是,他们也举行了很多线上的大会、研讨会和会议等等。我们或许学会了一种与常态互补的工作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