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正好有个教外客人在我家吃饭,他看见后也很惊讶。第二天一早到教堂,我做默想时,又看见祭台和圣体柜整体浮在半空,有着无可言表的美!
1982年以后,教友们迫切要求有一个聚会诵经的场所,按母亲的意思,次年春我家盖了六间新瓦房,其中四间用来供教友们集体祈祷,直到1992年原教会的教堂归还。
第二天我没去上学,下午老师来到我家说免除我在学校的费用;下午放学时同学们来到我们家,说帮我干一些活。面对老师同学们的关心,我能不去上学吗?我能不好好学习吗?我又踏上了上学的路。
生活中的不幸加上心里的不平衡,全都一古脑地涌上我的心头,我心烦死了,我要发疯,我憎恨、我苦恼,我对人生悲观失望,就好像世上没有我走的路似的,就在这时,我嫂子和她们教友来到我家,向我说起耶稣的事,又看了影碟
解放了,我家的日子一天天好起来了,可娘因积劳成疾,病卧在炕上,于1965年病逝,享年55岁。我闻讯火速从内蒙古边陲赶回家中,见到了慈祥母亲的最后一面。
“这张照片一直都挂在我家的卧室里”,说这些时,这位年过七旬的老人居然“顽皮”地冲我们挤了挤眼,脸上布满了孩子般的笑容。
黄果霞的丈夫一家是信天主的,虽然丈夫、丈夫的哥哥、妹妹从小就领了洗,却只有婆婆一人进堂,过信仰生活。
强调当弥撒讲道准备的很好时,哪怕是最精神不集中、偶尔进堂的教友——只在葬礼和婚礼才进堂的——也能被天主圣言所吸引,而不再停留在圣堂门外抽烟。
你知道吗,他用心地画两个圣号其实比你每天只是机械式地进堂、念经参与弥撒更值得称道,当然这并不是说你就不用每天进堂祈祷参与弥撒了,我谴责的是只有外在形式,没有内在实质的惯性式的参与礼仪。
她除了工作之外,就是在堂里祈祷,每次进堂都会看到她和天主密谈的身影。她的行动影响了好多新来的小姊妹。她最喜欢印度德肋撒修女的一句话:我是一个平凡的人,不能做伟大的事,但我可以怀着伟大的爱去做微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