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8月份,我有幸参加“信德”举办的信德之友分享交流会,那几天,孩子正好在家养病。他的右脚不巧被一个小孩乱扔的玻璃瓶砸伤,缝了七针。“信德”的老师们非常理解我的心情,允许我带小儿子前去学习。
在我十八岁的生命中,我还没有一次圣诞节是在外面度过的。但是1945年的这一个圣诞节,将可能会是一个例外。
单位组织到省人民医院检查身体,我和老爸一大早就到了医院三楼的体检中心。卫生所的周大夫、汪大夫协助院方负责我们这次的体检。
在我记忆的深处,爷爷高高的个子,红红的脸庞,一手拄着麻杆拐杖,一手提着玫瑰念珠,坐在门前的石板上,眯着眼睛,双手合十,大声诵念着玫瑰经,长长的念珠从爷爷合十的手中随着念经的起伏声缓缓地晃动着,教外的孩子们静静地围着爷爷
“我非常感谢你使我记起了我的父亲,他已经过世了,我一定记住你的忠告,我知道我做总统无法像我父亲做鞋匠那样做得好。”参议院陷入了一片沉默。
医学家说过:人的记忆分长时记忆和短时记忆,对一般小孩子来说,真正的长时间记忆应该是从5岁左右开始。我五岁以后的童年生活是在天主教堂,也就是从1947年开始,我对教堂的神秘感还是很模糊的认识。
教宗从当天礼仪选读的《希伯来书》谈起,指出耶稣是又新又活的路,而我们应该按照耶稣所愿意的形式走这条路,因为有些形式的基督徒生活是错误的。将信仰私有化就是其中一种错误的形式。
过了那么久,当所发生过的一切都迅速在记忆里倒退,逐渐成为一个恍惚的背景时,他的目光和他的话却在我的脑海中浮出水面,清晰毕见。终于,终于让我坐寝难安起来。
曾几何时,修道路途中碰上考验、困难,也曾想选择逃掉;生活中不时被周围的喝彩、悦耳、诱人的光环环绕时,我忘记——没有基督的恩宠我什么也不能做;选择中当我被较强的自我意愿占据时,自我满足与自我实现让我将奉献所有的誓愿抛掷脑后
初识妻子的时候,我觉得她不仅长的漂亮性格也很开朗,说话的时候总是微笑着。等结婚以后我才发觉,妻子的心很小,一旦遇到什么事情就会吃不好睡不好的,整天心事重重的。后来我才知道这可能与她的个人经历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