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对于我们有基督信仰的人来说,你说上主是我的牧者,人自然会答我实在一无所缺。但是知道这一句圣咏是一回事,生活这一句圣咏又是另一回事。
这一天我不得不把我的孩子们从安全温暖的蚕茧中剥出来,我给他们讲起了炼狱的事。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不是对,因为我看到他们脸色从好奇骤然变成了惊恐。他们向我发问:你的意思是在天上还有火?!
有个教友比较贫困,孩子们小不懂事,常常跑到别人家看电视,让该教友很苦恼,母亲知道后,就把自家的一台电视机送给了他。而对于教堂的建设,她更是不惜钱物。母亲的一生,是泛爱众人的一生。母亲是个热心肠。
不久,我就和哥哥随着大人到教堂望弥撒、告解、领圣体。这是我对宗教生活的最早印象。教堂有两位神父,钱神父和刘神父。钱神父个儿挺高,瘦瘦的,说话和笑的时候很阳光,给我们一种亲切可信感。
感谢天主能让大家聆听我们夫妇分享夫妇恳谈会的美好。婚姻是美好的,是神圣的。在起初,天主就祝福了男女二人,使他们相爱,在大地上繁衍。
我徜徉在六月的牧场沐浴着主耶稣的真光主的圣心向我敞开一股暖流涌进心房我的心充满了喜乐我要向主倾诉情肠我要跳舞,我要歌唱就像当年的达味王卸下身上重重的壳我变成小孩子的模样我蹒跚地向主走去主把我拥入温暖的胸膛我听到了圣心的跳动铿锵有力
我加入耶稣会的时候,苏神父是耶稣会亚太区省会长们的主席,同时他也负责中国办公室。当时,我尚未晋铎,在耶稣会传媒中心服务。苏神父的办公室在三楼,我在他下面的二楼。
惊闻苏乐康神父去世的噩耗,我深感悲伤,因为实在舍不得他离开。但转念一想,我亦有些安慰,因为他回到天主的怀抱要成为中国教会的主保,更好地照顾他深爱的中国人。
任何一个想盗走尸体的门徒,必定会被他们抓住,要想盗墓则难如上青天。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站岗的士兵会保持绝对的警觉,因为在当时的情况下,打瞌睡的士兵会被处以死刑。
2006年6月20日,王云发老师因腿部动脉血栓手术并发症,走完了他人世间的87个春秋,回归了天上的父家。在经历了一段时间失去老师的哀伤日子之后,我终于拿起笔来,来追忆我崇敬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