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经济拮据,薛福成夫妇便自掏腰包到集市上买鞋底,买布给他们做鞋,记好每个人的鞋号,不分教友教外,不分本村外村。有时需要做的鞋太多,薛福成夫妇忙不过来时,就分送给其他村的教友们帮忙,每年都如此。
最难得的是,老人家不仅没有拖累小王的父母,前些年,还靠着一手好针线,做一些不会跑路的小不点儿穿的虎头鞋猫头鞋,邻村三乡五里的人,纷纷预先把钱交了,等着姥姥漂亮精致的手工艺品。
问题是这顶帽子一次次被扔过后,什么时候又被一次次重新戴上?我在复旦国际政治系的一位老同事和老领导曾经指出过这种反复摘帽和戴帽的逻辑错误,但从中也可见改变国民和社会印象的困难。
她回忆说,她57岁领洗前,全身从头到脚没有一处好地方,三天两头吃药,自从领洗后身体一年比一年好,不但扔掉了药罐子还能下地干活。
修女偷偷地告诉我说:那是高神父听说要来客人,特意亲自洗了之后准备的,而以前这些事情神父都不管的,谁来就来,谁走就走,也不会特意准备,因为平时神父很少买水果吃,即使别人给的,也省着吃,直到放蔫了也舍不得扔,
之后“好了伤疤,忘了痛”,忙了或忘了就扔一边!当成了可有可无的,很随便的事情。因此给人的感觉就是信仰原来不过如此啊!
衣服穿旧了,舍不得扔,大的改成小的,给小孩儿穿。吃剩的饭菜不随意丢弃,总是热了又热,直到吃完。母亲很节俭,但又是个慷慨的人,对于需要帮助的人,她从不犹豫,总是解囊相助。
天资聪明的她,针线功夫特别好,直到80岁还能帮小孩做衣服做鞋。奶奶的童年正值战乱,四处逃荒要饭,居无定所。
我们被教宗所启迪,他召叫我们树立今天教会的新模式,正如一位枢机主教描述说:教宗的鞋上沾着泥土。为弱小者服务,是教宗的作风,也是我们教会的优良传统。
在80多亩土地上,先后建起慈母堂、小学校和木工部、五金部、中西鞋作、图画间、印刷所和照相馆等工场,所以孤儿院又称孤儿工艺院。据统计,它先后收养孤儿和贫困幼童近万名。土山湾孤儿今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