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教会还是中古欧洲最早建立学校教育的先驱,欧洲的有识之士大多诞生于此。随着大航海时代的到来,学富五车的欧洲传教士们走遍了世界各地,在传播天主的福音的同时,也把欧洲先进的科学文化知识传播到各地。
天主教会的军中随营司铎团就是在这样的要求下,在第一线上执行他们的牧灵工作:我鼓励军中随营司铎团和随营司铎,在任何情况或任何环境下,都能做忠实的和平真理的先驱。
一些开创新制度的思想先驱往往也向传统文化回归,主要是担心独立的民族精神的丧失和防止被西方文化完全征服。由于旧传统年深日久、盘根错节、惰性太大,新的社会力量在有限的离异后,很容易经由回归走向复旧。
在地方教会内,主教和他的司铎们,按照主的命令,具有向万民宣讲天主福音的首要职责,他们是“信仰的先驱,给基督带来新的门徒,是宗徒信仰的真确的导师,拥有基督的权威。”
二、在主教团的阶层[23]1.主教团——在主教们独特使命的启迪之下,是导师及信仰的先驱[24],可以用一天全副精神来研究信仰的话题、信仰的见证及其传承给新的一代。2.
徐光启是上海第一个教友,他是明末著名的士大夫,也是中西文化交流的先驱。我们的信仰受惠于他,直到今天。
马丁·路德是宗教改革的先驱,他于1483年生于普鲁士,从大学开始无意间读到圣经,发觉与当时罗马教会的教义有相当的出入;又因一次意外面临死亡的境遇而开始思考人生的道理,其后励志成为修道人。
他对古建筑的研究对这项工作非常重要,以至良十世将他命名为“罗马古物督察”,这几乎使他成为考古保护的先驱19。教宗另外还委托他进行一系列挂毯项目,以装饰西斯廷小堂墙壁的下部。
显然,并不是任何的欧洲国家都可以成为现代化的先驱,而仅仅是与基督教直接相关的国家才可以成为现代化的先驱。换言之,并不是欧洲的任何宗教都与现代化呈正相关。
可以这样说,利玛窦是中两文化之间求融和,求同存异的先驱。他的理论和实践是基督教重要的文化遗产。对中国的基督教来说,这份遗产并未很好地继承下来,这里有两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