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人生确有喜乐和痛苦,考验和艰难,要是面对痛苦我们的希望似乎就要崩溃,那么保禄却以震撼人的方式写说:“我们连在磨难中也欢跃,因为我们知道磨难生忍耐,忍耐生老练,老练生望德”(罗5:3-4)。
修女讲完圣女的生平,后让每个人给小圣女写一封信,祈祷小圣女转祷。并由本堂周文书副主教和神父手捧圣髑教友们依次亲吻。诚如小圣女所言:我高兴在天堂上能为你们祈求,那我们就真心祈求小圣女为我等祈!!!
从此以后我就常给捐点款,一开始捐了两万,注明是帮助贫困学生圆读书的梦想,到了年底,就寄给了我一个清单,写明了两万块钱的所捐对象,我一看,钱确实落到了实处,从2013年我联系到筹资宣传部胡大姐,知道进德公益每年组织这样一台公益晚会
《达•芬奇密码》固然惊世骇俗,离经叛道,但信仰有其坚固的地位,布朗再怎么写,也不会撼动教会的基础。然而,为什么教会对电影《达•芬奇密码》上映如临大敌呢?
作家许台英与夫婿在北台湾合影[] 台湾作家许台英女士的中篇集《水军海峡二重奏》要在中国大陆出版,嘱我为之写一篇序言。
我说:我一直在病中生活,疾病困扰不能从事社会什么工作,在家照顾老伴,她也长远病缠身;没有什么喜好,只是爱读圣经、“信德”,写一点见证文字福传……他说:那好,那好!
我接过纸条,见上面有信德和进德的地址及我的名字,但没有落款及留言,不知是谁给他写的。见他是真心来找归宿的,我立即答应他:好啊!咱们去老人院。闻言,老人开心地笑了。
1874年,哥特风格的广州石室大教堂建设期间,威尔第写作了《安魂曲》。135年后,广州交响乐团、上海歌剧院合唱团,用它表达对汶川地震亡灵的悼念与安慰。
明末清初是中国历史上的大动荡时期,一些西方传教士在中国亲历了中国的改朝换代,意大利传教士卫匡国就曾写下了记载明亡清兴的历史著作《鞑靼战纪》,被认为是研究那段历史的珍贵资料。
保禄又担心得撒洛尼的教会会去无知的猜测主再来的日期,所以接下来又说:“弟兄们,至论那时候与日期,不需要给你们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