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执事跪在教宗面前,双手掌抹有圣油,马上就要晋升铎品。想到今天世界人口不断增加,神职人员圣召则一直减少,这实在是动人的一幕,也是挑战的一幕。
记得上次,夜已经很深了,我接到医院一位病危者女儿的电话,希望帮她联系神父给她父亲行临终圣事,我打通了王挨和神父的电话,神父二话不说,在极短的时间赶到医院,为这位病人行了终傅圣事,令病人的儿女们大受感动,
五年前我父亲患肺气肿末期,人都肿了,医生说没救了,于是我赶紧请神父为他施洗并终傅。在我们静静的等待中,父亲竟然渐渐地好起来了,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什么药都不用吃。
11月23日进德公益新闻发布会当天,坐在嘉宾席上的联想集团傅琳女士就用手机抓拍了修女们合唱《奇异恩典》的照片并发了微博。
他从圣伯多禄大殿总铎安杰洛·卡马斯特里枢机的手中领受了圣灰;为在场的多为枢机主教、司铎和教友傅了圣灰;送圣体。
「上主是自己人民的力量﹐祂是受傅者得救的保障。」
(杨周怀:《基督教音乐》P19-20)当以民在达味受傅成了犹大王后,在编年纪上第六章记载了达味设立歌咏的人,分派他们接受音乐的训练,按班次供职赞美天主。
凌神父出去给病人终傅不到两个小时,当他满头大汗地回到堂口宿舍时,发现自己的房间已被窃贼光顾过,在他们这个社会秩序相对稳定的地区,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发生。
伯尔纳德体弱多病,入修院后仅四个月就患了一场重病,领终傅圣事,并获准发初愿。她的病后来虽然痊愈,可气喘仍时常发作,而且有时还加上别的病。
在得知爸爸患尿毒症后,我真的快急疯了,四处为爸爸借钱看病,请神父终傅,床前尽孝……妹妹们也很懂事,一起为爸爸做九日敬礼,求天主使爸爸的病早日痊愈。我总想,“为什么天主会对我家这样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