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又在村口把我张望/你可是又在窗前把我默想/你的那一根(啊)老拐杖/是否又把你带到我离去的地方/娘啊/白发亲娘/儿在天涯你在故乡/娘啊白发亲娘/黄昏时候晚风已凉/回去吧我的娘/儿不能亲为你添一件衣裳娘啊白发亲娘
因此,它的力量,现在已不是一件偶然的事件。绥东的人民,不是天主教徒者占绝对的少数。好在绥东区的神父完全是中国人,宗教虽有不同,而对国家之爱护则初无二致。”
古老的生命如同一件不同寻常的礼物,又仿佛一个匪夷所思的谜。这个谜不仅仅包含人从何来、死向何往的重大问题,而且还包含着生命之所在,存在过程中生发的心理意识以及种种主观、客观认识到判断的精神迁徙之谜。
有细心的教友发现李神父还穿着监狱的衣服——后背有两个大字:劳改,就赶紧找来一块布缝上去,这是李神父仅有的一件衣服——那时神父真是凄惨可怜啊!
当她来到坟墓并观看时,发生了一件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忽然发生了大地震,因为上主的天使从天降来,上前把石头滚开,坐在上面”(玛28:2)玛达肋纳看到这一切明白了一个启示,这征兆象征天主的拯救张力。
他生活简朴,从不奢侈,没见穿过一件象样的衣服,脚上长年一双粗布鞋更是显得不合时宜,外人怎么也看不出是位神父。他在生活上节衣缩食,可在扶贫帮困,支持福传工作上却是毫不吝啬,常常是慷慨解囊。
这真是一件盛事!教宗向主教座堂内的神职人员谈的是玛窦福音第九章记载的耶稣所说的“庄稼多,工人少”的话。教宗向他们说:“我们看到神父的人数越来越少,工作负荷越来越重,大家很可能会感到疲惫,甚至灰心。
他提到一件许多年前的轶事,一位年轻的耶稣会神父陷入危机,打算放弃修道生活。在当时的贝尔格里奥神父的建议下,他与自己的母亲倾吐了心事。他母亲的精神耳光使得他回到正路上。
然而,德肋撒修女始终认为自己只是天主手中的一件工具,只是「天主的一枝小铅笔」。当人们询问她成功的秘诀时,她谦卑地答说:「我祈祷!」即将封圣的赫塞尔布拉德修女也为有需要者奉献心力。
团体每月赴备修院给修士改善伙食一次;关心住在养老院和疗养院的修女;每学期给新入备修院的修士每人买一件棉衣、做一件修士服;每月看望在西安教区博爱园服务的圣母会修女们;每月看望圣心会修女们;每年端午节、中秋节给修士修女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