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这种情况在何处发生,印度和中国、波斯和巴勒斯坦、罗马和麦加,宗教与非宗教的价值和行为之间的关系存在于一种紧张的状态之中。对神圣的需求不再轻易地与世界本身和谐相处。
而文化的中国化就是构成中国特色的宗派,尤其禅宗等,这是印度的佛教所没有的。
印度马杜赖总教区伯铎.费尔南多(PeterFernando)总主教为主教们撰写了一篇文章,关于正确关心教区司铎的人际关系技巧。
这些都是难于登天的事。印度天才数学家拉马努金,他获取知识的方式和对数学的灵感,完全不同于其他数学家。他一生留下了3000多条数学公式,但是几乎每一条都跳过了推导和证明的过程。直接就写出了现成的公式。
至于印度文明或阿拉伯文明,在世界近代以降的历史情境中,前者已经成为曾经存在过的人类精神现象,后者却正在以不同的形态与西方基督教文明形成对立的或冲突的紧张关系。
甚至,英国人用500人就可以管理好5忆人口的印度,可是,法国用200人却管理不好150万的柬埔寨人。更有甚者,信仰新教的德国北方可以成功实现现代化,信仰天主教的德国南方,却只能望现代化而兴叹。
人民和人民之间的交往这种现象不是政府所能限制的。佛教从印度传入中国,又从中国传到朝鲜、日本、越南,但这不是政府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