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车站内放眼望去,大部分是有数十年身价的老爷车,破旧的公车让我联想到他们穷困的生活水平,如果同时有好几辆公车停放在这儿的话,那看起来很像是废车回收场,而我们必须在这堆废车中找出开往十字山的公车。
8日清晨,我们登上了罗马传信大学的教学楼顶(贾少飞神父在传信大学留学十年并获得博士学位),居高俯瞰了罗马城的美景。
到现在为止,他这段行程已经持续了十年之久,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问题。通常他在临走前都会先睡一下,等上路时就精神百倍,一点也不会打瞌睡了。
他慷慨伸出援手,捐建了全部红橡木的长椅,因为,他也是在丹尼莫拉度过十年的前囚徒。人工倒是不愁,囚徒们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投入到教堂建造中。
近年来大北村教友人数迅速增长,在短短的十年,教友人数增加了300,小圣堂已不能容纳众多的教友参加弥撒圣祭。
对比我教,因种种原因,教会未能因势利导,满足当时一批批慕道者的强烈要求,采取相应措施,故此对这持续十年之久的“中国基督教热”,竟然擦肩而过,失之交臂,失去应有的增长良机,令人扼腕惋惜!
就这样沉迷于灯红酒绿的世界,一下子耗去了她十年的光阴。心里没有了天主,王春香完全被虚荣心占据,羡慕人家做生意的赚钱多,能尽情享受物质生活,于是她不顾丈夫的反对,把家里准备买房子的15万元钱拿去做生意。
后来用了十年多的时间了解教会,了解圣经,还从一些教友讲的道理中,慢慢地对天主教产生了真正的认识。通过神职人员及教友们的宣讲,通过圣经的启迪,我和爱人终于在千禧年里皈依了天主,成为基督的一名卫士。
在残奥会诞生之前四十年的20世纪初(即1905年至1908年),在梵蒂冈就开展过残疾运动员比赛。梵蒂冈田径队的前身——教宗田径队,某种意义上早已拉开了残奥会的大幕。
2001年考入山西太原神哲学院,并于2008年6月毕业回到教区,十年的修道,让他变得谦虚温和,非常出色。在南康太窝天主堂实习半年之后于2009年1月18日在南昌圣母无原罪堂晋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