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禄六世教宗在梵二大公会议结束时重新启动这个思想,成立了世界主教会议秘书处。如今,我们要像儿童学习走路那样,艰难地向前走,有时步伐会显得笨拙。
有些人希望在司铎职和女性角色方面有所革新,也有些人「在梵二会议礼仪发展后感到不自在」。有的人生活在饱受磨难的国家,有的人每天在暴力和冲突下求生存,有的人极力抗拒巫术和部落主义。
1962年,他以科隆(Cologne)总主教福林格斯枢机(CardinalJosephFrings)的神学顾问身份,出席梵二大公会议而名噪一时,当时他只有35岁。
这个方法也用在了梵二大公会议上:教会借此努力更新关于教会自身,特别是关于平信徒角色的教导。此外,在关于教会的课题上,不仅是靠会议或法令来解决,更有赖于对这些教导的接受。这有时可能需要“妥协”。
梵二大公会议教会要求我们的每个教友都积极地参加福传工作,但这也并非是要求每个教友都以传教工作为专业,在这一点上,大家必须十分清楚。这是因为福传工作和传教工作还有着很大的不同。
我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读了神学,这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因为我有如再次找到自己的信仰,不仅是在梵二大公会议的背景下,也是在亚洲的背景下,在一个深受佛教、神道教和其它宗教影响的环境中。”
同一天纪念圣人、真福、可敬者及天主之仆教宗强调,圣德并非人类努力的结果,而是为天主的行动敞开心灵;圣德是一项普世的圣召,这也是梵二教导的核心。
他曾对我们说:我已60高龄,期望天主赐恩,在我有生之年,能实现我的一些梦想:一、能为佘山修院培育100位神父;二、在上海重新恢复和新建100座教堂;三、光启社能出版100种宗教的神修书刊。
第二,积极宣传“梵二大”精神,推动教会本地化。“梵二大”精神到现在新老教友也知之甚少。一些老教友还抱着一些过去的老规矩不放,对已接受新思想的神父行为,言语怠慢,横加指责。
因此,拉内需要设法解决康德与梵一大公会议(FirstVaticanCouncil)之间明显存在的矛盾:康德否认自然神学的可能性;而梵一《天主之子》宪章却肯定人类理性能够认识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