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把我当成了知心的朋友,无话不谈,无事不说,有时他还主动地向我提出一些有关信仰方面的问题,从我们推心置腹的交谈中得知,他之所以迟迟不肯介入信仰,是怕他的三个女儿不同意。得知病症,就可以对症下药。
在历史上有许多创伤,有时甚至接近死亡,但最后总是复活。因此,我认为最终还是应向前瞻望。现在可能很难作出预测,但将来我们仍旧能够跨入这圣殿非凡的内部空间。
邪恶的存在有时“似乎比天主的慈悲更为明显”。这种在大自然、历史甚至我们心中“占据空间”的邪恶似乎“与天主的奥秘相对立”。
在这种情况下,教会的司法制度“有时也想以符合规范和透明的名义来附和教会所在国家的司法制度”。
有时,他们还争辩说,《圣经》很少或只字未提同性关系,因此从道德的观点看,这种关系不应再被视为非法。这是对人类学的一种意识形态和片面的观念。
不幸的是,在战乱中,医护人员和医疗机构有时成了袭击目标;在某些地区,政治势力试图操纵卫生医疗领域,「使得医疗专业的适当自主权受到限制」。再者,世界上仍有许多穷人无法获得医疗资源。
人受到的伤害有时严重到无法宽恕,宽恕宛如攀爬高山,极其费力。一个人会认为自己办不到,做不到宽恕。而慈悲具有相互性,这一事实表明,我们需要转换角度。
他还谈到了“无需太多的言论或者犹豫、无需等待复杂尖端的方法,医疗机构立即迅速着手采用现有的医疗设备治疗病人可能才是更有效的,有时积极的效果是惊人的。
这是一条错综复杂的道路,教区教长和长上宛如身处于规范与行事惯例的浓密树丛之中,有时不确定该走的方向。」因此,指导手册的首要对象便是教区教长和教会团体的长上,以及协助他们处理案件的法务人员。
有时我会自问:‘当我们重新开启圣堂大门时,人们会继续上教堂吗?’。我身边的人对我说:‘神父,不要害怕,人们正期待著回到圣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