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为给安神父写简历,我在查阅有限的资料和询访长者的过程中,更了解了安神父,他真如一副对联所写:忠义心肠处世无我千万人谁不叹服;坚守贞身饮辛茹苦六十年始登铎品。
袁雪松在上中学时就开始给神父辅祭,一放学就跑到教堂写作业,写完作业就在教堂里念经祈祷,或者和神父学习信仰知识。初中毕业后入了神学院;1995年从沈阳神学院毕业圣了神父。
当然,这样的清廉风气与胡公的身体力行和谆谆善诱密不可分,为此,他把对神父们的这份希望也写进了自己的遗嘱:“我希望司铎弟兄们保持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不喝酒,不抽烟,生活标准维持在中下水平。”
杨祖媛老师因此建议侯主教给拯望会修女写一封信,以便她返港后可以尝试联系。当日,侯主教在其秘书马英林神父的协助下,即以修会名义起草,并签署了这封信。
自此,他们经营婚姻的方式有了大的转变:他们会爱了,懂得了肢体语言,感受对方的感受,争吵减少了很多,冲突时学会了以“写”的方式沟通等等,高敬畏说:“自此,丈夫只注视门市的目光也开始适当地转移到我的身上。”
他都不用写遗嘱,因为他手里根本就没钱。当吕神父病倒后,有教友悄悄留给了他一万块钱,想让神父买点补养品,但是直到去世,这一万元也没有动过。
在那段期间,他为《先知书》、《圣咏》和圣保禄书信写注释,编撰了圣经研究的辅助文件。这份珍贵的工作成果至今仍然能在他的作品里欣赏到,那是「对照与合作的成果,涵盖了手稿的誊抄及校对,以及省思和讨论」。
他会中文,尽管不是很好,但是已足以让我们沟通;我有些想法不知如何用英语表达时,我会用中文写给他,他很快就能明白我的意思,并加以交流。
在接受辅导夫妇写分享稿的时候,需要深入剖析自己铎职生涯的酸甜苦辣;尤其触及到心灵深处最痛的部分,需要一种坚强的毅力和决心,那是隐藏在我心灵深处轻易不敢碰触的点。
曾荫权当晚在选举日记《温暖我心》中写下了这样一段话:“日前我说当选后定要全力以赴,死而后已,回报市民的信任和支持。有市民说太凝重了,吓了他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