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日,在地球的另一角落,约一千人齐聚香港尖沙咀海傍的文化中心露天广场,参加由香港教区汤汉枢机主持的「在港世青」闭幕弥撒,其中大部分青年穿着印有「传教士」字样的汗衫。
这里不但埋葬着本村教友亡者和国籍神长,还有原西南蒙古教区闵玉清主教等多位比利时、荷兰籍传教士长眠于此。
自沙勿略以来,一批批传教士踏着这位先行者的足迹前仆后继进入中国,将福音带给中国人民。
而我们则特别肩负着这一重任、参与这项工作,就算是坐在我们的办公桌前,也可以成为一名传教士。通过与耶稣基督的相遇,让每一个人都得到安慰、支持、治愈、修和、尝试内在的合一与自由。
教宗在这个机会上阐述传教士应有的特质,鼓励修女们以圣母访亲的事迹作为服务和传教的典范。
原来,替外籍传教士起中文名字,背后甚有学问,不少名字更具备了信仰意涵和情操。
长期在肯尼亚从事传教工作,积极推动发展与牧灵福传工作,并刚刚建成一座新圣堂的爱尔兰籍传教士,圣帕特里克外方传教会会士杰乐米亚•罗切神父在传教区遇害身亡。
最早的传教士们正是如此,他们聆听了上主的圣言,也“努力对祂的询问作出回应”,意识到他们“隶属的家庭远远大于那个由血缘、文化、宗教或特定团体所维系的家庭”。
在非洲肯尼亚,当地总统(右)与4000人纪念遇害的意大利传教士罗卡迪主教。罗卡迪主教7月14日在其牧养的伊西奥洛教区遭枪杀。调查人员怀疑命案涉及金钱利益。
无论是对大约1500名信徒而言,还是从几十名传教士来看,蒙古教会这个“年轻的小团体”现在得到了极大的"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