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为大舅妈,大姐祈祷,她们俩时常发生“战火”,我希望她们能彼此相爱。 还有我爸爸和他的弟兄们也不了解您,爷爷死得早,并没有好好的传扬福音,耶稣哥哥,求您降福他们吧!
我确实很想去那儿早点同她见上一面,于是约大姐与我同行。坐上开往东北的列车,20个小时后到达锦州,再改乘长途汽车往朝阳。夏纳与她父亲在车站已等候多时。我们虽是初次见面却胜旧时相识,有一见如故之感。
母亲对家庭的贡献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全家七口人挤在一间半厢房里,那时大姐一年四季住在外婆家,剩下我们姐弟几个今天住在这家,明天又住在那家。
而照顾人数最多、时间最长、也是最累的一次是在去年夏天,一位大姐远在外省的婆婆不慎摔伤,右腿骨折。她闻讯后心急如焚,于是委托我照顾她的两个儿子和她七十七岁高龄的老母,我欣然答应。
原来,神父每年年底都要为老教友办神工,送终傅,那天下午本打算先去另一个老教友家,可偏巧那个教友不在家,随即来到我妹妹家看望大伯,准备为大伯行圣事,敲门是大伯开的门,神父见我妹妹在床上趴着,便叫了几声“大姐
大姐、二姐也说是哥哥把爹给惯坏了,他们一致认为,父亲是不愿动,而不是不能动。希望我说说父亲。而我呢,看到父亲表面上能吃能喝,红光满面,就认为父亲是属于人们常说的老年痴呆症。
小店孙秀玲大姐来自东北大兴安岭,她深有感触地分享了当年丈夫抛弃她们母子,使他们流离失所的痛苦,因着天主的召叫,她走进教会的大家庭,成了天主的儿女,积存在心里多年的仇恨也消失了,靠着祈祷,她的儿子健康成长
一位大姐走过来问我:妹子,你们这是什么教?我答曰:我们是天主教的教友,我们现在排练的都是复活节的曲目,在离工业园不远的锦业二路有一座天主堂,欢迎您复活节到教堂来看看。
到了朱楼,热心的赵大姐家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个教友,简单寒暄后,我们切入正题,首先是我给大家讲述教会的道理,先讲了浪子回头的故事,告诉大家天主是慈悲的,他乐于宽恕我们每一个人的罪过。
退休后大姐劝我说:“三妹该回头了。”从此我这个迷失三十多年的羔羊才又回到仁慈天主的怀抱。这时当我无意中翻我的针线包时,突然发现了那枚珍贵的圣女德肋撒圣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