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他都要周游“列国”与各路“诸侯”大战几十个回合,直到月亮悬在树梢上打盹儿时,他才意犹未尽地哼着小曲儿走回家。父亲平时显得沉默寡言,但在与牌友的“混战”中却总能听到他“冲锋陷阵”的呐喊。
谈到可爱的女儿时李中余如数家珍,眼神中充满了对女儿的深深眷恋之情。
儿时的我对圣母像倍感亲切,因为我们堂口祭台前上方中央是一尊双手捧着念珠的圣母塑像。
看到神父修女一张张慈祥的脸,听到他们一句句诚挚的话语,我的心里无限地感激,我怎能忘记他们的恩惠:我从幼儿时就跟父亲常来天主堂,这几位神职人员看着我长大成人。
经常和四邻接触对他们的信仰了解了一些,就是没有人给我正式的提及过,偶尔遇到挫折和过不去的坎儿时,找这些邻人说说也会觉得轻松许多。对他们的好印象也就引起了我对天主教的好奇,总想找机会去他们的教堂看看。
冬季没活儿时,他就自己用三轮车倒卖蔬菜,还在自家院子里种植蘑菇等。这时的他每天坚持祈祷,劳累的工作中没有忘记基督徒的身份。
儿时学的最多的是教会经文,听的故事中,最多的是下地狱的可怕和升天堂的幸福!最让我头疼的是每天和爷爷奶奶念冗长而枯燥的早晚课。无数个清晨和深夜,我们一起朝着黄土墙上被煤烟熏的发黄的圣像跪到两腿发麻。
儿时的故事随着岁月的流逝,有的被淡忘,有的被封存,可每当打开记忆的闸门,张伯伯那鲜活、亲切的笑容总是清晰地在我脑海中浮现……张伯伯是我家的老邻居。
这是在圆儿时的梦吗?2、送不可思议的、贵重的礼物有些人送礼无比慷慨,一掷千金,就像古代的帝王一样,挥霍奢靡。过度慷慨的本质是强烈的占有欲。
在我26岁那年,祖母的信念和预言实现了,我选择了那个从儿时就好像为我准备好了的神圣事业。祖母自然高兴异常。那句在很早前就不断重复着的,如今已实现了的预言,就更离不开上了年记的爱唠叨的祖母的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