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强调为平信徒留出空间的重要性。也许是因为我习惯于这样做。在我担任省会长时,我们有三所天主教大学,其中两所负债累累。
圣咏不断重复「因为他的仁慈永远常存」,看来是要突破时间和空间的幅度,将一切插进「爱」的永恒奥秘之中。它好像说,不止在历史,更在永恒之中,人人都常得父的慈悲垂视。
圣咏不断重复「因为祂的仁慈永远常存」,看来是要突破时间和空间的幅度,将一切注入爱的永恒奥秘之内。这好像说,不止在历史,更在永恒之中,人人都常得到天父的慈悲垂视。
而且,信仰的市场基本形成,留给基督教的发展空间并不很大。类似的问题还有很多,比如,基督徒及其团体的社会作用问题,基督教信仰与中国传统文化的张力关系,等等。
当然这里有一个很大的空间来讨论伯多禄的角色,在这里我不展开讨论伯多禄是一个整个教会的最高领导呢,或者是一个地方教会牧者和领袖呢?或者是一位地区性的主教呢?或者是一位世界性的教宗呢?
考虑到国民政府对传教士问题的可能立场,刚恒毅认为对天主教在华传教事业而言,唯一的出路就是尽快成立更多的本地传教区,以免随着国民政府在外交方面的日益强势,而不断压缩外籍传教区的生长空间,甚至最终会将外国传教士扫地出门
随着城市的扩大和宗教的发展,一个城市原有的宗教场所已经远远不适应这个城市里宗教信徒过宗教生活的需求了,在这种情况下新的城市规划、城市改造、小区建设中是不是给宗教发展留下了足够的空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