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从来没见过你们的面,你们现在过得还好吗?我想你们一定记得你们在十几年前所遗弃的儿子吧!我想你们也会像我想念你们一样的想念着我,对吗?
那个神圣的平安夜,已凝固于心间,以致这么多年过后,它在我记忆中仍是如此清晰。耶稣为了爱而选择于尘世,我是何等幸运啊,竟看到了基督的容貌!的确,在刘林飞神父的面容上,我找到了基督的模样。
德兰修女是祈祷的女人,她最吸引我和令我着迷的是她的眼睛,如果她看着我,我觉得她一直寻觅我的灵魂,我将永远珍惜记忆中的德兰修女的双目。有趣的是,在德兰修女离世后,在读她的书,加深了我对德兰修女的敬爱。
奖状,战乱中“人道主义”的物证,从此不再飘零,回到上海,证明我们这个城市正在渐渐地拾回属于自己的记忆,坦然面对。真的,我们应该让“恩人饶家驹”在博物馆里有一席之地。晓露摘自《新民晚报》
记忆中最初的司铎形象是穿着宽大的祭衣,提着冒着白烟的香炉。威仪而神圣,超脱而淡泊,自由而喜乐!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地对司铎又有了一个更深入的认识。我发现司铎似乎是一个奥秘。
不知那一个个定格在我记忆中的基督青年,他们可好?又是秋意渐浓时,祈愿莘莘学子满载基督的祝福和真爱,共建校园靓丽风景线。
他解释道,在时代的每个阶段中,"当人类状况的情景满是新的经验和从未有过的疑问时","关于生命意义的问题又被提出",文化上记忆的累积有助于面对这些问题。
兄弟姐妹们,基督不是一个过去的记忆,而是当下的天主。
那是童年外公家院子里的茉莉花、涪江边的野桑树、小学校园里的木芙蓉、纯阳山上大片大片的腊梅、黄桷兰……仿佛在记忆深处,有条小路,时时等待我归去的足音响起。
更为可贵的是,他分享时全凭记忆不看讲稿,真是下了很大功夫,大家听了都很感动。培训中,两位神父亲自坐阵、把关。如果一个人讲的不够完整或不够准确,大家就一起分辨、讨论,直到得出完整、正确的答案。